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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谁受了伤?论苦rou计能达到的最好效果 (第2/3页)

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推开车门从车上走下去,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西装,看着瘫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好心”提醒道:“记得替我跟楚州湖潮镇的王嫂问个好。”

    “啪”地一声,车门关上,王叔坐在昂贵的车里汗如雨下,他看着青年沿路远去的身影,惊惧非常。

    沿路走了数百米,一辆颜色低调的改装超跑停在了庄贤集身边,车窗摇下,坐在驾驶座的男人油腻地吹了一声口哨,朝他扬扬眉。

    庄贤集坐进副驾驶座,毫不留情地吐槽:“花里胡哨!”

    驾驶座上的熊徽跟庄贤集玩了好些年,也被他损习惯了,满不在意地回口:“切!也就小爷我忍得了你这脾性,对外温谦如玉,对内嘴毒得要命,感情你对弟弟也是这样?”

    庄贤集白了他一眼:“你算什么内,对下属和对弟弟,能一样?”

    “得得得,你从车上下去吧,小爷不伺候了!”熊徽不乐意道。

    “别吵我,我睡会,到医院了再叫我。”庄贤集十分自然地摁掉车里的空调,侧过身背对他闭上了眼。

    熊徽小声嘀嘀咕咕,还是把车速稳了下来。

    在医院里露面,成功被堵在医院门口的媒体拍到了憔悴又着急的样子,庄贤集终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了一些。他先去看了眼弟弟,情况一切都好,烧退掉了,检查报告也跟自己安排的一样,随后去了一趟院长办公室,谈了近半个小时,才从医院出来。

    熊徽开车送他:“这次你的动作可真是大,做了这么多伪证,不怕被查出来?”

    庄贤集轻笑一声,面上显露一丝理所当然:“能用的人自然信得过,若是不敢确认的也有把柄能掌握,再不济,被出卖了,自然还有其他计划善后,我什么时候要你们担心过?”

    熊徽的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半晌回了句:“也是。跟着集哥有rou吃!”

    庄贤集嗤了一声:“看你在开车我不收拾你,下次再这么叫我就不客气了。”

    表演教室

    新闻报道中列出了一系列“相关人士”透露的线索,大致猜测了当时的事件经过:

    庄某于九月九日晚与其未婚妻安某在夜舞酒吧进行聚会,庄某在聚会中误食了某种有毒药品,与其机体产生不良反应,如幻觉,易怒,失去意识等,药物作用下庄某伤人出走,最后倒在路旁失去意识,被好心人送往医院抢救,现在已脱离危险,涉案人员正在抓捕中,详情需等警方进一步调查。

    他……中毒了?

    林文文忽然有些难以呼吸,那天庄云糺半夜跑回来,自己不但没发现他的异常,还将他赶了出去,让他晕倒在路边。文文只觉得,这份伤甚至有了自己的一分责任,更觉内心悔恨交加,眼眶不由自主地红了。

    一双手臂从后面搂上来,男人靠在他背上,声音中听出来些幸灾乐祸:“哎呦,昏倒在路边才送走啊,啧啧啧那五脏六腑怕是已经被药坏了,救回来也活不长喽~真是……”

    林文文挣开围在腰间的手,反身一把按在胸口将人推开,声音哽然,泪痕点缀的小脸更如雨中强撑的梨花,惹人爱怜:“你觉得很好笑?”

    沈棠一时愣住了:“你……你哭了?”

    听到沈棠的那些话,林文文悔怒更盛,那一字一句都像是在对他当日行径的批判,字字入骨,仿佛被毒药侵蚀五脏六腑的是他自己,刺得他灵魂都在震痛,他张了张口,先咽回一声哽咽:“有什么……好笑的?你……呜嗯你见不得人好?”

    以往十九年,他都安安分分,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也会间接害人性命,他只将自己往更坏处想,仿佛将罪名揽上身庄云糺就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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