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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8 [cumshot] (第1/2页)
伊曼纽尔在这场性爱中得到第一个经验:有时候射精并不代表一场欢好的结束,反而意味着漫长拉锯战的开端。 帕默先生与伊曼纽尔的唇瓣分离,拉起几道透明丝线,它们随着距离渐远而断裂,最后在伊曼纽尔唇边安家。 他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撸动贴在一起的两个性器官,几个又凶又狠的挺进后,在睾丸的压力下,抖动着射出许多浓白液体。 他射了很多,射得也很远,最初那股,几滴浊液甚至碰到伊曼纽尔的唇角。 伊曼纽尔的性器敏锐地感受着伙伴的颤抖,伴随着贴近yinnang的鼓动,白汁的降落,又射出第二次。 在伊曼纽尔的小腹上降落着两人混在一起的白浊体液。它们比伊曼纽尔寡淡的的肤色还要浓,盖住帕默先生努力留下的吻痕,静静滩在那里,随着呼吸而顺着流畅的腰线滑落一两滴,落在被蹂躏过的玫瑰花瓣上,像晨曦时不透亮的露珠。 白与红的配色对比,是异于吻痕与肤色的隐秘yin靡。 精致的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jingye味道,满溢着肺腑大口呼吸的灼热空气,体温与摩擦加热气体,guntang的房间似乎让赤身裸体都感到灼热。 伊曼纽尔倦怠的平躺在床上,本能回味着性器擦磨的奇异滋味,终于有空闲在镜中找寻到自己身影。 肯特·帕默的因高潮而急促的喘息很快在几个深呼吸后平复下来。他在臀瓣上捏上几下,沾着jingye的手指试探性想要从岔开的修长双腿间探进去。 “你!……”伊曼纽尔因为他的举动而震惊,声音都加上几个调子,手肘勉强半撑起上身。 帕默先生的语调与伊曼纽尔曾说出口的话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极为无辜,“您得负责才行。” 怎么能够奢望做出尾随这种事的人是个道德君子呢?他分明是个无赖和冒险家!他嘴上说着甜蜜的话语,动作却像个饿了半月的野兽,他狡猾又无理,是企图捕食的狼与狈综合体。 他射了没错,但他的性器分明仍旧是高挺着的。 他不拿到奖励誓不罢休。他索要勾引的报偿。他手指贪婪探进曾接纳花茎的xue口,当两个人都jingye用尽却只开到二指的时候,毫不犹豫将数个花苞捏碎在另一只手心。 玫瑰哭泣出液体经由掌心边缘,浅红汁液伴着白浊jingye流淌进xue口,第三个手指勉强伸进去时,它同时带有玫瑰的清香和jingye的靡腥气。 还在不应期的伊曼纽尔感受着异样难受的扩张。 他承担起冒昧勾引的恶果,这并不疼痛,却也不能激起性欲。反向被进入的xue口每次感到被完全填满,不能再接受任何异物时,会再次被更多东西塞进去。 他感觉到xue口要裂开的恐惧感,每次都是,但它神奇地撑下来,就好像帕默先生比他更了解自己一样,这神奇极了。他的身体遍布细密的汗水,没有渴盼射精的情欲冲击,仍旧热得不可思议。 一次抽出全部手指,圆润的guitou在臀缝擦上几下,前列腺液抹在xue口,然后直直刺进去,碾轧过去的突破感让帕默先生屏住气息,一口气没入半根茎身。 他紧紧搂住伊曼纽尔的腹部,眼看着赤红的烙铁一点点劈开晕红的臀瓣,全根没入粉嫩的祭坛。 guitou突破时,伊曼纽尔在体内某一处凸起那里感到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茎身的挤压让凸起不甘心地没入软rou,成为和平凡嫩rou一般无二的存在。 它看上去不再特殊,却改变不了敏感点的实质。 头部破开堆叠的软rou,深入,深入,深入,仿佛只剩下这一个任务,坚定不移。看起来没有那么长的yinjing在体内显得殊无尽头。 没停下来……为什么还没停下来? 伊曼纽尔的思绪仅剩下这一个念头,他摸上自己腹部,手掌敷上帕默先生紧搂的手背,他觉得自己一定可以摸到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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