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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我和老攻终于首次上床zuoai (第2/3页)
负的、融进骨子里的自尊。 没有将领敢拦; 士兵们纷纷为其让开一条道路,以敬佩的眼光,恭送着满身是箭还脊梁不弯的狄戎王抬头挺胸地离去。 在无数将士的注视下,那骄傲一世的狄戎王走到一半却突然一顿; 一口鲜血就直接从其嘴里吐出。 无人说话也无人上前。 耳边净是风雪声、风暴声; 木棍的火苗噼里啪啦,在这极寒的天气下若隐若现。 单肜抬起头; 朦朦胧胧中,他好像看到了远方的孔明灯,看到了一片若有若无的繁华盛景。 他好像突然又回到了某个时候,当他独自一人站在破屋外,欣赏远方美景的同时,偶然听到的关于屋内传出的一声愿望—— 他听到… 有人想在有生之年; 亲见一场国泰民安、大献盛世。 单肜想,他是无法真心满足那人的愿望了。 那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让那人的“有生之年”能够更长一点,别毁在自己手里就行。 单肜心满意足地笑着。 而后,他继续迈开步,踏上的,是他这辈子注定骄傲一世、绝不卑贱的归宿。 一代狄戎王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北漠的风雪里; 生于此长于此,死后也理应埋于此。 落叶归根,人生终态。 景子轲静静地蜷缩在屋内的角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背影再无留恋地离自己而去。 从此往后,留在他脑海里不死不灭的身影又多了一条,那满是遗憾却从容赴死的背影,依然值得尊敬。 狄戎的大雪停了; 大献新的纪元,从现在开始。 景子轲刚想起身,就有着一阵脚步朝着自己慢慢逼近。 铁甲和佩剑在动作下所造成的响动规规矩矩,声音越来越大,直到营帐的帘子被轻易扯起,只进来一人。 景子轲好像感受到了什么; 他有些小心翼翼地抬头,在接触到那双眼睛下直接顿住,还未反应,就被一个极其凶狠的怀抱给压制得喘不过气。 他看着那张经年下越发成熟冷峻的侧脸,以说笑的语气开口道,“你是人是鬼啊?” “你说呢?” 季明羡的回答还伴随着愈加病态的舔舐,在景子轲耳廓间辗转轻咬,重嗅探索。 他们接吻得循序渐进而又理所当然。 这个营帐内只有他们两人,在外面无数士兵的看守下,相拥入怀、肌肤想贴。 季明羡的吻是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的。 好像恨不得掠夺掉景子轲嘴里的所有空气,将景子轲给吸入腹中才好。 大概又是怕景子轲会难以适应,季明羡疯狂的索取间又带着明显的克制,在进退两难中步步试探。 而后,景子轲经历了一场天旋地转就被推倒在了床榻上。 可这张床榻是他和单肜经常发泄的地方。 他刚想说换个地方,就被季明羡以更加强硬的姿态给生生压下。 不容抵抗、不容质疑。 季明羡就是要在这个地方干他; 以占有者的姿态,让景子轲时时刻刻都记住,单肜已经死了。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能干他的,只能是季明羡,也只有季明羡。 这种仿佛带着点病态的强烈占有欲和征服欲让景子轲心安之余难免不适。 可他还是选择迁就季明羡,主动地仰头配合。 季明羡的盔甲也卸下了。 露出了他被箭刺中的胸膛。 景子轲抚摸之余也不禁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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