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美人他里饥外渴_给攻二刮阴毛/光秃秃几把/坐脸上/直角69/想高潮就自己动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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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攻二刮阴毛/光秃秃几把/坐脸上/直角69/想高潮就自己动H (第1/2页)

    浴池壁上有几个按键,就在庄历州大臂旁侧,纪源坐在他腿上,扭着腰附身看了下都有哪些功能。

    在庄历州看来,就是纪源把他给地咚了,还是双手撑地夹乳、扭腰翘臀的湿身诱惑。

    那乳尖乳钉上都坠着水珠,感觉可以舔到……

    庄历州微张着嘴刚要往前凑,身下的软榻就震颤起来,在嗡鸣声中缓缓升高。

    “??”

    “这个真的可以调整高度诶。”纪源将软榻升高至满意的坡度,让庄历州一半身体都露出水面后,愉悦地挤了沐浴乳搓出泡沫,接着抹在了他的rou柱上。

    刚才湿吻抚摸许久,那根粗长柱体早就直挺挺硬着。而在纪源涂涂抹抹扭扭蹭蹭的过程中,两人湿滑的肌肤时刻未停地触碰摩擦,那rou感十足的浑圆臀部就在rou柱前边晃动挤压,不断刺激着庄历州的神经。

    待一整根巨茎都涂满了细密的泡沫之后,纪源捉着它开始在庄历州的小腹上左右擦弄,像是把rou柱当做什么毛巾卷一样,将白沫仔细地抹到阴毛上。

    “……阿源,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商量一下。”庄历州的声音有些发颤,当纪源再次亮出那刮眉刀的时候,大手用力握住纪源的手腕,纪源甚至能看清他额角青筋的跳动。

    但纪源寸步不让地将刀片抵在了他的皮肤上,语气很平静,“庄历州,你套过我麻袋,在别人面前用跳蛋强jian我,绑架了我一周,还趁我睡着给我打了乳钉。”

    他每说一句,手腕上的阻力就小一分,说到最后,庄历州抿着嘴垂下视线,不知为什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但纪源眼疾手快地刮下第一刀,随着刀片在皮肤上发出“嚓嚓”的轻响,一撮撮细碎的毛发混着白沫被推到yinjing根部,留下一片稍稍发红的三角区。

    纪源屏息凝神刮得认真,就怕一不留心割伤了庄历州,而等他刮完后抬头,就见庄历州咬着下唇,紧蹙着长眉,耳廓通红地盯着自己光秃秃的下体。

    ……这么屈辱的吗?纪源舔了一下牙槽,随手拿了条毛巾把毛发碎屑都擦净后,和庄历州一起安静地看了两秒他干净如未发育小男孩的阴部。

    “……是不是有一下子年轻二十岁的感觉?”纪源看他还是一副郁郁的表情,好心地出言安慰,“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蛋蛋我们就不刮了。”

    庄历州被说得噎了一下,气笑了,“哦?那阿源哥哥,欺负五岁的小朋友,真的一点都不过分呢。”

    那一句“阿源哥哥”的尾音稍微上扬,带着磁性的沙哑,让纪源不自觉地夹了一下屁股。

    见他紧着腰缩着臀,庄历州眼珠一转,“阿源哥哥欺负人,我伤心了,阿源哥哥要安慰我。”

    这算什么欺负,总会长回来的……但庄历州一口一个“阿源哥哥”喊得纪源嗓子发涩,他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微弱,“你要什么安慰?”

    这么好说话。庄历州压着想要翘起来的嘴角,视线扫过纪源同样精神的rou茎,思索片刻,哑声道,“让我舔你的屁股。”

    纪源讷讷地应了声,背对着庄历州,先是跪坐在他的胸膛上,接着慢慢往后蹭,摇摇颤颤地支起大腿,把臀部送到他面前。

    本以为是要玩什么过分的癖好,但没想到是这个……纪源赤红着脸,心里还是觉得被舔屁股挺刺激的,当庄历州一掌拨开他半边臀rou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有团热乎乎的肠液从xue里流了出来。

    但身后的人迟迟没有动作,似乎只在细细端详着。是在看他的肠rou吗?是红色的还是粉色的?还是在看他紧张地张合的xue口?

    纪源脑海中闪过几个念头,在软xue突然被湿润的舌头侵入的时候,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

    “啊——!”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腰背都绷直了,xue口也下意识地锁住往里蠕动的长舌。

    庄历州的唾液较炽热的肠道而言有些偏凉,但那激动的xuerou一下子滋出好几股兴奋的sao水,把那四处探寻的舌头浇得停滞了一瞬,随即又被鼓舞似的疯狂转圈搅弄起来。

    “唔嗯、哈啊,啊……”纪源被那小小一根舌头搅得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只想它再往里深入开拓,于是他不住地轻晃着挺翘的肥臀,直向庄历州的脸坐去。

    在虚软的快感开始累积的时候,那有力的长舌却突然退出。庄历州抓揉了一把纪源的臀rou,嗓音因为干哑变得更加磁性,“阿源哥哥也帮我舔舔吧,嗯?我也想要。”

    纪源睁开水蒙蒙的眼睛,就看到那深红色的光秃秃jiba,像根大烧火棍似的立着,上边还残留着白色泡沫,让人联想到情事过后的性液。

    他捧了把水将泡沫冲掉后,便吸含起庄历州的rou柱来。guntang的rou柱毫无异味,还散着甜甜的花香,让纪源觉得自己像在吃什么巨型棒棒糖,从头到尾毫无章法地又吸又舔,连庄历州什么时候自己解开了手铐都不知道。

    再次喘息着呻吟时,他软了大腿跪伏在庄历州身上,后xue遭受着舌头和手指的双重压迫,长舌不断地撑开他的xue口抽刺,而手指则准确地按在他的前列腺上刮蹭。

    “啊、啊,那里,嗯嗯……”纪源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因这轻飘飘的cao弄爽得哭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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