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谋杀博览会_0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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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第1/2页)

    我做了一个被章鱼捕获的梦。第二天早晨半梦半醒的时候,我侧卧着,那种始终被压制的感觉仍然没有消失,有什么东西正抵着我的腿根。衣服被往上推到胸口,一双手覆在我的皮肤上,男人的手。

    “不、放开我……”我含含糊糊地抗拒着。

    他是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吗?我没想到他竟然凑了过来。先是一阵温热的鼻息扑在颊上,耳廓被咬住,紧接着嘴唇覆上来,像吮吸一样轻轻拉扯。我想捉住他作乱的手腕却总是滑脱;我恼火地用脚蹬他,反而被捉住脚踝,把腿提起来,然后用我的大腿内侧夹住了什么既硬又柔软的东西,它像鱼一样湿漉漉的,很热,以过快的频率抽送起来,甚至隔着内裤顶到我的yinjing。

    我被顶得很不舒服,烦躁地挣扎着,几乎要醒来,这时,他却突然变得很温柔,手指插进我的头发之间,像抚摸动物那样摸摸我,一个又一个吻落在我的颧骨和唇角上。

    “苏伊。”他说,一遍又一遍地。这个家伙叫着我的名字,发出让人脸红的喘息。我一定是在做梦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梦。如果他不是男人而是我的前妻就好了,我突然想道,我已经快忘了她是什么模样。

    可能我在恍惚中叫了她的名字,男人的动作突然一顿,把我的脸扳过来,问:

    “你在叫谁?”

    “玛蒂尔达……”

    “不,不对。”

    那我应该叫谁的名字?他扼住我的脖子,我却固执地说,玛蒂尔达,玛蒂尔达,玛蒂尔达。这个几乎和我一般高的女人为我生养了一个孩子,我还记得她穿长裙的样子和扇我一巴掌之后毫无愧疚和心虚的高傲表情。

    “你惹我生气了。”他的手逐渐收紧,我开始有点喘不上气,能清晰地感觉到血液流动时脉搏的震颤。很快,我不再呼唤玛蒂尔达或者任何女人的名字,谁都可以,我能学会任何名字的读音,只要他肯松手。

    缺氧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真的不能呼吸了,拼命挣扎起来,然而就像被捕获的猎物,徒劳蹬动双腿却伤不到任何人。

    “救命……求求你……”

    在我以为就要这样窒息而死的时候,突然,空气猛地涌入口鼻之间,他松开了手,但把一种湿冷粘腻的感觉留在我的腿间;与此同时,我自己裤裆里的濡湿把我瞬间拉回现实。

    “你射了。”他隔着内裤捞起我的yinjing,在手里玩弄揉捏着,我的确刚刚射了,还处于敏感的不应期,瞬间腰都软了,只能发出软弱的带着呜咽的鼻音。

    他勾起我的内裤,松开,任由它“啪”一声打在皮肤上,然后他评价说:“你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婊子,苏伊。”

    如果这是一个梦,我不知道为什么连做梦都有人要羞辱我?我在窒息的余韵中急促地喘息,羞赧蒸得面颊高热不退,头脑里一片空白。

    男人不再压着我,身边的重量一轻,他起身离开了。在呼吸和心悸平复之后,我意识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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