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_霍钺现代:年下小狼狗舔xuekoujiao,餐桌狂cao玫瑰花瓣入xue榨汁(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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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钺现代:年下小狼狗舔xuekoujiao,餐桌狂cao玫瑰花瓣入xue榨汁(h) (第1/6页)

    “七夕快乐,不知道今年,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

    男人温柔地看着眼前的人,目光如水,沉沉浮着他深沉的爱意,一身西装正式得很,长相俊美谈吐优雅,属于哪怕是在高档情侣餐厅里也很难得一见的那一挂,不免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听到他的话,立刻就有人起哄,起哄刚开始,那个“答应他”的“他”还没说出口,就卡在了嗓子眼。

    坐在男人对面的,是个男人。

    还是个容貌气度完全不输给他,甚至气势还要比他强上几分的男人。

    一身休闲式的黑色西装,领口别着一条连接着银色链子的表,那表此刻被他拿在手中正垂眸看着时间,看着那秒针转着转着,“滴”的一声。

    他笑了。

    注意着他的人都呆了。

    那个笑怎么说呢,配在他那张精致无比的面庞上,不柔不冷,就像只是淡淡扯了扯唇角,不含别的意思,却惹得人心情激荡,让人看着他就久久无法平复。

    “滴”声响起的刹那,男人反放在桌面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他对面前刚刚才鼓起勇气对他表白的男人笑笑,很自然地接起电话,一点也没有尴尬感,让人不由如沐春风。

    “喂。”他开口,语调一如既往的温和。

    “哥哥。”对面的人开口,声音很低,“已经九点了,哥哥还不回家吗?我已经给哥哥做好饭了……凉了一回了。”

    席不暇“哎呀”一声,像是才刚注意到时间,起身,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对眼前的男人笑了下,在男人失落的注视下伸手摘下桌上装饰的红玫瑰,俯身低眸别在了他的领口,娇艳欲滴的玫瑰随着他的动作而簌簌发抖,上面的水滴沾在了那玉白的指节上。

    衬得那手指才像是比玫瑰更加吸引人。

    男人一张英俊的脸突然涨红,他豁然站起身,桌椅在地上拉开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他看着那道即将走出门,潇洒又笔挺、气度非凡的颀长身影,急急喊道。

    “席先生——!今年已经是我追求您的第五年了,您真的不打算给我一个正大光明可以跟您睡一张床的名分吗……!”

    剩下的话霍钺已经听不见了。

    他垂眸看着显示通话被挂断的界面,望着那红色的提示,只觉自己的眼珠怕是都被染了红色,刺眼得很。

    那不知死活的男人的话也在他脑内循环,每一字每一句拆开的意思都能让他疯狂。

    但他好歹意识到这个是他与席不暇的家,他心内唯一的温暖所在,唯一的净土。

    他不能毁了这里。

    勉强压下脑内翻腾的、不能为人知的、布满杀气的黑暗念头,霍钺黑沉沉的眼眸盯着桌上那一桌已经凉透的菜和桌中央微微有些发蔫的玫瑰,攥紧了拳头。

    他喉结攒动,抿了抿唇,攥着拳忍了又忍,脑内的想法在“再忍忍吧做他的弟弟已经很好了别把最后的位置也弄丢了”和“不能忍了不能忍了我想要他我好想要他想把他抱进怀里,想让所有人知道他是我的”间疯狂跳跃,眼眸赤红。

    最后,他死死盯着的那支玫瑰,看着一片娇艳的花瓣落地,落在干净的桌布上时,他骤然抬起眸,死死抿着唇抓起玄关的钥匙,“砰”的打开门。

    紧接着怔住了。

    门外的席不暇也怔住了,他笑了笑,看见霍钺眼底未散的赤红,叹了口气,问:“怎么?要出门?”

    霍钺下意识摇头,目光紧紧盯着席不暇,贪婪又露骨,一时间剧烈的狂喜竟然让他忘记了隐藏。

    而席不暇似是也没注意到,嗯了声进屋,扶住玄关处换鞋时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对要关门的霍钺说:“记得帮我去楼下拿一下玫瑰,太多了,没能拿上来,就放在电梯旁。唔……有点累,我先去洗个澡。”

    抓着门把手的那只手骤然青筋暴起。

    霍钺抿紧了唇开口:“是……谁送你的。是电话里的那个男的吗?”

    他没回头看席不暇的表情,只听到这个可恶的男人笑了一声,他几乎都能想象到对方说这话时的表情,“这么好奇做什么,你要是这么好奇这一块,不如去找个女朋友体验一下?”

    霍钺回头,就看到那仿佛没什么心的男人正扶着玄关弯腰换鞋。

    他一回头,在他的角度就能看见男人微弯着劲瘦柔韧的腰,仿佛弯刀的刀刃一般流畅凌厉的腰线因着他的动作而非常明显。

    西装裤这种裤子最显臀形,特别是弯着腰时,裤子微微绷紧,臀rou被完美地勾勒出来,卡着腿rou,看起来又弹又翘,不是很大,但如果摸上去一定很软。

    灯光投下,他腰下的西装裤臀上被打上一层衬托臀形的光,仿佛他的腰窝盛了一池酒水,酒香四溢,未尝先醉。

    霍钺的眼睛暗了下来。

    他盯着他的目光像是一匹饿极了的狼。

    贪婪又极度渴望的眼底深处却又自己为自己锁着一层又一层的枷锁,深深禁锢克制。

    克制得霍钺几乎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跟在席不暇的身后整整十年,喊了他十年的那个可笑的称呼,每一句“哥哥”都蕴含了他不可言说的隐秘情感,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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