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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别向现实臣服(H) (第3/3页)
,多cao会儿,射我里头。” 贺可祁接收到厉老板的任务哪儿敢不从,每次都插得最深,整根没入,爽的厉年直说脏话。 两个身材完美,体力充沛的成年男人只做一次肯定是不够的。 他们折腾到凌晨三点才分开平躺在床上。 被吞噬的液体,为单调的皮rou着色。 在贺可祁看来,厉年就是一幅画贴在他的右臂,有自己灵魂的画中人。 他提笔挥霍,画,就活了。 人,也现了出来。 贺可祁看看手机,凌晨三点十六。 起身打算抱起厉年,以清扫结束这场跨时间的运动。 “小叔。”厉年按着他重新躺了下来,翻了个身背对他。 贺可祁品了一会儿,也跟着他的动作侧躺,望着厉年的后脑勺开口,“在。” 他把手放在厉年的侧腰,等待宣判或者宣泄。 “我妈死了。在凯撒喝酒以后,开车去下一场活动的路上。 我把她安在墓园最好的位置,照片儿上都给她贴了粉色儿。这样,就能不怪我了。别怪我,每回都跟她对着干。”厉年的声音像是塞进一层鞋垫儿,阻挡着硌rou的凹凸,却还是能闻到一股酸味儿。 酸酸的,裹着汗与泪。 但他没哭,说了一段话后像是拔出了木塞,后头的宣泄行云流水般顺畅。 翻身对上没来得及变换忧伤表情的贺可祁,他摸了上去。点了几下断眉,继续开口。 “酒是什么好东西。我就想尝尝。那地方到底有多勾人,也想瞧瞧。去那地方上班儿后,真是理解她了。真挺勾人。勾的,神智不清。她跟我说,红色儿是血性的标志,我就把这标志整头上。这标志,够标致吗?” 贺可祁悄悄的捏了一下手指,在厉年眼前看似轻松的换上笑脸儿。 “标致,谁家小孩儿,这么标致?”他俯下身,啄啄厉年耳垂,“咱家的。” 他摸不透厉年还想不想继续剖析过往,于是不开口,就定在这儿,用轻柔动作给他勇气。 “小叔,我觉得跟不认识人上床也是新鲜的,用老话说就是叛逆。但我没家人,没见过爸,妈也没了。叛逆这词不适合。”他打量贺可祁的表情,想从中找到些什么,比如说被自己当作猎物的恼怒。 但贺可祁摇摇头,用压抑的嗓音告诉他。 “你说,陶老爷子是家人。是吧。” 厉年毫不犹豫的点头。 看着贺可祁牵起自己的手,摸向左心房。 “这也是家。”这,具体指的是哪儿? 这个家还是这个左心房? 但不管是哪儿,都能容得下厉年。 贺可祁张大手臂,就能护着的厉年,就在自己怀里。 像是酒后吐真言般打开了小保护层,贺可祁毫无阻挡的挤了进去。 听他说话,然后在他闭上眼睛进入梦乡后,给他清洗。 厉年收起了爪子,也打破了保护罩。 贺可祁,带着他,就住下了。 贺可祁不想问今天发生的事儿。 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厉年情绪。 情绪好了,事情也就通了。 他想对厉年说最后一句话,于是贴着小豹子耳朵灌鸡汤,“生命本身,是宇宙最深沉的秘密,是奢侈的极致。” 睡着的厉年听进去多少也就不重要。 只是他想说,想告诉厉年。 命,是自己的,生,也是。 为自己添点儿色彩,让外人都艳羡的独特。 做与众不同的那一个,只要不犯错,就是最强者。 “厉年,别向现实臣服。 如果想抓住一个信仰,那就抓住我。” 这一句,他留在了为厉年准备的专属日记本儿上。 混浊的雾霭飘了上来,白天带着阳光一块儿来了。 但贺可祁与厉年刚开启睡眠。 他们关在自己的良夜里,热爱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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