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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我的脏roucao过,会很恶心吧 (第4/4页)

让她看不清尼禄的身体,也庆幸这里浓郁的血腥味让她闻不到尼禄的味道,可是触觉变得更加灵敏,她本能地想要更多,光是被他的手指触碰,身体就像过电般的战栗,膝盖发软,感觉胸口都闷出了许多汗水。

    ——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最后一次。

    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手心里,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先把曲剑给我。”

    尼禄却压了上来,微微侧头,像是在观察猎物的猛兽,他的手按在安妮的后颈,触碰的瞬间,王女闭上双眼,闷哼一声。

    如同甘愿落入兽爪之下的羔羊。

    尼禄从未见过这样的王女,暴戾的情绪被好奇逐渐取代,在下一秒却被她利落地抬起膝盖猛击腹部,条件反射地后跳,手中的曲剑直接被王女夺走。

    “蠢货。”她骂骂咧咧的,脸颊绯红,明明很虚弱的样子,气势倒是一如既往的凌厉,“你知道这东西多危险吗?”

    “……”尼禄怔怔地看着她。

    他本以为安妮是来杀死自己的,将曲剑刺进他的心脏,让他变成丑恶的怪物,最后杀掉他泄愤,尽管他知道自己就算被切成碎块也能死而复生,但如果安妮真的这么做了的话,或许干脆地死掉会没那么痛苦。

    但是安妮根本没有攻击他的意思。

    血管里流动着的冰冷的憎恶,瞬间被喜悦融化,他眨了眨眼,声音有些滞涩:“……您不准备处死我?”

    安妮的眼神像落叶一样轻飘,在他脸上轻轻扫过,就那么一刹那,尼禄的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安妮:“我不杀蠢狗。”

    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像是被支配,被纵容,被宠溺着的……安全感?

    大概就是,他每次觉得自己要被抛弃的时候,安妮却总是轻描淡写地提醒他:你脖子上还有属于我的项圈。

    王女低头将曲剑刺向自己的指尖,血珠溢出,她吃痛地吸吮,等待片刻,没有任何异常反应,这才确认道:“好吧,看来这剑没施什么魔法,你……不,应该说你们,的确是特别的。”

    安妮一个见多识广的现代人,什么花里胡哨的异种族没听说过,罪奴们这种兽化的特性,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闹成现在这种场面,纯粹是因为霍夫曼是正宗的傻逼!

    她一想到罪奴的身份传出去之后的麻烦事就头疼,她觉得没问题,那些贵族、平民、外国势力可不会这么觉得,这是绝对的异端,教会国甚至可以下达圣战的命令肃清他们。

    霍夫曼大概是觉得,安妮看到罪奴的真身会被吓坏了,彻底变回他的乖乖女,然后他理所当然地灭掉所有罪奴,反过来说不定还能在教会那里立个好名声。

    但是,尼禄是特别的。

    他们根本不知道,跟变成毛茸茸的大型野兽这种小事比起来,尼禄的催眠洗脑能力有多可怕,只需要一场酣梦,他就能让罪奴们再度君临世界——好在,他现在应该根本没赚到那么多积分。

    越想越晕乎,安妮的身体和大脑都过热了,她突然呜咽一声,蹲了下来。

    “殿下?”

    尼禄紧张地跟着蹲下,小心翼翼地伸头过去看安妮此刻的表情,王女捂着下半张脸,呼吸还是很粗重地响起,她握住尼禄的小臂,第一次觉得对方的体温比自己的更低,便贪恋地握得更紧。

    “……不行了。”她咕哝着,“太难受了。”

    囚牢门被猛然推开:“喂,二位,该撤了!再不走就轮到我们被那群鬼东西撕碎了。”

    西泽尔说完,看到尼禄面若寒霜的表情,顿时噤声。

    他们从囚牢的侧门离开,一路上并未遭遇阻拦,因为竞技场已经陷入混战,暴走的罪奴们冲上看台撕碎所能看见的一切活物,卫兵们已经自顾不暇,贵族们更是哭天喊地地到处逃窜。

    远处,甚至能看见贵族们的帐篷聚集处烧起滚滚浓烟,无人看管的马匹嘶声逃窜,而王座上已经空空如也。

    安妮在离开前最后望了王座一眼,她很清楚,霍夫曼还没有死,身经百战的国王想必已经逃离,如果他手段够疯狂,也许……他会想办法杀死在场所有的知情者。

    一次彻底的大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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