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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下钱货两讫 (第2/2页)
,真的太疼了,除了疼痛难以忍受,羞耻和愤怒也成倍增长,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他? 席诏看着他哭泣,停下,把手搁在他不停颤抖的熟烂臀rou上,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冷声问:“小阑,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钱货两讫。”顾一阑犯拧。 “好,好!”席诏气极反笑,把桌上的盒子砸向地面,冷冰冰地说,“那东西收了,改口叫主人吧。” 顾一阑脸色大变,像空中的雪花片,仿佛下一刻就要落在人的手里温暖死去。 他对主人这两个字,有着本能的厌恶和恐惧,而今又多了份难堪和委屈。 明明当初,是席诏不让他叫主人的。 顾一阑突然冷静下来,他一向聪明,今晚跟席诏撒了半天泼已是任性,此刻屁股还疼得难以自制,像淋了guntang的油泼辣子,心里却是一片冰凉,条条缕缕很快抽丝剥茧,他惶恐地看向席诏。 “一阑知道错了,谢先生愿意管教。这两日是一阑没规矩,得意忘形忘了身份,求先生教训。只是盒子里东西,我不想要。” 他离开席诏的怀抱,在他脚边跪下。 硬邦邦的,像一块不知好歹的臭石头。 “求先生,顾一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语气更轻,听上去有种悲戚的难过。 席诏顿住,掌心火辣,不自觉地抽搐着,他想起一年前顾一阑也说过这句话。他看到的,是一截从未弯下的硬骨头。 那晚他在酒局上拒绝了他,把人踩在脚下,晚上却把人按在床上,问顾一阑想要什么? “先生给的,一阑都喜欢。” 得意忘形?他对抗的姿态太过明显,不是不能要,也不是不敢要,是不想要。 席诏冷笑,顾一阑不想要的,又何止一处住所。 而他想要的,又何止一个顾一阑。 两人心照不宣。 席诏勾起的嘴角不再散漫,整个人充斥着捉摸不定的危险,顾一阑硬着头皮对上他诡谲的眼神。 “啪!” 席诏随手给他一巴掌,起身,压迫感如影随形,顾一阑再次迎上席诏垂来的目光,如坠深海,让人不能呼吸。 良久,顾一阑以为自己已被凌迟,席诏开口:“小阑,你对自己的身体总是太过肆意。” “是一阑自甘堕落。” 席诏:“既然如此,结束吧。” 顾一阑叩头,哑声道:“谢谢席先生。” 席诏离开后,顾一阑一直没起身,不知过了多久,他闭上眼睛缩在了沙发下面。 第二天早上,大飞打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只能上门。一进去,看着以扭曲姿势埋头在沙发下的顾一阑,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吓得赶紧跑过去,却在地上踢到一个盒子差点摔倒。 顾一阑听到动静,抬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像个没有温度的僵尸。 “这是什么东西?”大飞捡起盒子里的东西,看了眼,声音都变了, “风波苑,阑哥,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多贵啊——” 又破又尖又利,惹得顾一阑脸色更加难看。 他想:是的,我不介意被当成替身使用,但是顾一阑只能顾一阑。 伤害过一次,就再难以靠近。试探不过是他的把戏,爱也只是攀比嫉妒的工具,他早已在万劫不复的深渊,拒绝一切人类感情的投射。 更何况因他人得到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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