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花为我妆_感谢 麦穗TU 的草莓蛋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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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 麦穗TU 的草莓蛋糕 (第2/3页)

一往,能两个字应付绝不说三个字。

    既然他的冷淡不是罪魁,那陈常此刻的翻脸就有点儿耐人寻味了。

    温微生轻叹了口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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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喊了家挺有名的火锅外卖,锅碗rou菜装了两大箱。实话实说,味道确实可以,对得起这等待的许多时间。

    不论温微生本身的心情怎样,就吃火锅这件事而言,一定是开心的。

    但这快乐转瞬即逝,放下筷子,回到房间时也就被打回原形了。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走是一定要走的。温微生总算恢复点理智与决心,开始认真地思索如何才能顺利地离开。

    正瞎想着,陈常进来了。他知道该给温微生一些私人空间,尤其是在他特意躲进来的情况下。

    他也不硬拉着温微生说话,只翻了两个抽屉,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快速地放进口袋,马上准备走人。

    温微生用眼角的余光瞥见陈常遮掩的动作,觉得不寻常。便径直走去,堵他跟前问:“又是什么东西?”

    陈常没有能当场编借口的本事,同反应机敏也搭不上半点边。听了温微生的话,直接把两粒铝箔包装的药片拿出来给他看,“胃疼,药吃完了,所以来里面找。”

    中午点了个鸳鸯锅,迁就了温微生的口味,半边儿鸡汤半边中辣。不过温微生仍记挂着中午的事,心里不舒服,非说要分开吃,一人一半,谁也别越界。

    他无所谓哪个口味,反正都没差,按近的选了。但陈常不行,他是个完全不能吃辣的人,遑论重庆锅底中的这种辣度。于是哪怕少吃了些,最后仍不可避免地胃疼了。

    温微生快速地扫了一眼他的掌心,看过就罢,并不在意。

    稍晚些的时候温微生还是出了房门,坐在沙发上,划着陈常的平板,选了个当下较热门的电影在电视上投屏看。陈常则在一间小房间里,捣鼓他那些手工。

    温微生是艺术的门外汉,且可能一辈子也入不了门。这倒不是他自谦,事实的确如此。

    自小他在这方面的遭遇那叫一个惨不忍睹,他爷爷拼老命也纠不回来丁点儿。但凡与艺术搭边的课程——素描、油画、音乐,都是灾难性的差,换多厉害的老师也没用。书法不知道行不行,没试过,战线拉太长了,吃不起这个苦。

    陈常却与他截然相反,天分、努力与灵气皆有,像是天生就该拿画笔的。着墨不多的画,稍打草稿便能刻出形状图案的翡翠、闲章,俱为设计巧妙,极有美感的佳作。

    虽说温微生对于绘画完全不懂,也没有扎实的理论知识来支撑他评价陈常的作品。但对于美的欣赏全人类都是统一的,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好看就是好看,这是一个客观事实。

    但温微生带些个人情绪,认为人与作品是无法分割开来的,人是活,作品并非死。既然他的人品存疑,那作品自然也要跟着跌好几个档次。

    他微微侧头,望向紧闭的那扇房门,心情颇为复杂。

    陈常收入来源应当是靠平日里的雕刻单子,刻一刻翡翠玉石的山水牌,动物生肖,以及一些创新的样式。

    他曾看过成品,确实漂亮得没话说,飘渺的山川河流,花鸟松树于盈润的玉牌上。要将自然的灵气展现出来,不比单画出来轻松。

    与他相识的契机也与这方面有关。

    这事儿说起来也怪丢人,就是温微生在朋友圈以极其夸张的价格买了对文玩核桃,且丝毫没有眼力见儿,收到货后认不出是好是歹。只郁卒说既然花了这许多钱,怎么也不愿意给他包装得好点。

    因为是要送人的,俩透明自封袋拿不出手,时间也紧,于是上完课就依着导航,在学校附近找了家文玩店。

    一进去,烟雾缭绕的,中间是一面圆形的屏风,绕过去,正中是一格格木架子,摆着花瓶葫芦紫砂壶。两侧是玻璃柜台,按区域放置着玉镯,佛牌,水晶手链等小物件儿。

    老板穿一身暗红色唐装,留着胡子,手上胸口挂了好些东西。再加上这不亮堂的装修风格,挺花里胡哨。

    温微生走上前问道:“有卖装核桃的盒子吗?要好点儿的。”

    老板拿了几个木盒子出来,“好的这几种,红酸枝,胡桃木,缅甸黄花梨。”

    温微生看了一圈,既然是庆祝大寿,还是挑个四周镶铜片的,看着亮眼些。

    “就这个吧,不用装了,我直接带走。”

    老板说了个数,又道:“要不要看看收纳盒?两层大容量,非洲红木,带个指纹解锁。”

    听了后半句,温微生还真好奇地顺着老板指的方向望了一眼,而后笑笑说:“不用了。”

    他没还价,利落地付完钱后走到边上拿出那对核桃,准备现场就装进去。

    温微生捏着密封袋往里放,不碰那油光发亮的核桃一下。装好预备走人时,突然听见身旁有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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