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主奴逆转)_30 谢风及第,入朝为官,皇帝去蛊,横生枝节(蛋:送精入体,喂食情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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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谢风及第,入朝为官,皇帝去蛊,横生枝节(蛋:送精入体,喂食情蛊) (第2/4页)

地笑了一声,“那我也无计可施了。”却只字不提另一种可能。

    顾飞鸾听他这般说,心下便明白了:萧衡烨对定王动情之事决然不假,只是于情于理,他都接纳不了自己这份情意——他一身傲骨,大约从一开始就无法允许自己自轻自贱,喜欢上那人的。

    “那便等罢。”思虑良久,顾飞鸾觉得自己只能这般劝慰他,“只是在太医院研得去蛊之术前,兄长……只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切莫苛责自己。他已经让兄长受了这许多苦,兄长实在不必为了他再苦着自己。再说……以他对兄长的心意,想必即便要他为兄长受苦,他也是甘之如饴的。”

    萧衡烨恍恍惚惚地听了,半晌才琢磨过味道来,不禁笑道:“从前只觉得你善良柔顺,原来也会说出这般话来。”

    顾飞鸾暖暖一笑,道:“于情于理,飞鸾都该为兄长分忧的。”

    这一日谢风院试归来,顾飞鸾便亲自走到王府门口等候。两人手牵着手说了一会院试的考题,眼看到了正殿,顾飞鸾让殿里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自己坐到谢风腿上,勾着他脖子便亲吻上去。

    这两人从前一旦分离上几个时辰,再见时必要亲昵一会的,故而谢风亦不意外,看顾飞鸾软软贴过来,便抱住人唇舌相抵,缠绵了一番。不料这一日顾飞鸾情动异常,吻着吻着便伸手解起衣服来。谢风察觉到他动作,缓缓睁开眼来,便看到顾飞鸾的外袍已然散开,不禁放开唇舌,轻声问道:“今日这是怎么了?”

    “只是想你。”顾飞鸾仍勾着他脖子,脸色微红,“想起了我们以前。想我第一次见你,便觉得你清雅端正;想你抱着我,让我闻你身上的味道……”顾飞鸾声音越来越小,“想我们第一次,还是我勾的你……”

    谢风闻言轻笑,道:“怎么又想起这些了?可是我近日多花了些时辰备考,冷落你了么?我给你赔不是。”

    顾飞鸾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在入蛊认主之前,我便已经认清了自己对你的心意,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

    谢风闻言,便知道他今日情态绝非无缘无故,伸手把人抱得更紧了些,柔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顾飞鸾看了他一眼,便把今日乾清宫中,与皇帝说过的话说给他听,末了又说道:“我当初原以为兄长厌恶定王,又不得不为了周全性命与他床榻欢合,故而心中苦痛;如今看来,即便兄长对他动了真情,这心中的郁结也一分不少,当真无法可解。”

    谢风听罢,沉吟道:“你兄长疑心蛊生异变,也不能说全无道理。只是连我也从未听说,这世上的yin蛊,还有烈到连清心露和护心汤都护不住心神的。”

    顾飞鸾轻叹了一声,道:“我看他哪里是真疑心了那蛊,不过是不肯认清自己的心意,找个借口罢了。”

    谢风微微垂下眼,暖热的唇在顾飞鸾脖颈上贴了贴,轻叹道:“鸾儿旁观者清,这是在为陛下伤心了。”

    “也是伤心,也是庆幸。被投入醉香司那一年本该是我最落魄的一年,可遇见了你,我便一点也不觉得难过了。”顾飞鸾说着,脸上又红了红,“倒是连累你,为我丢了官,还受了许多累。”

    “那司主之位,原也没什么稀罕。”谢风笑着亲了亲他,“何况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我高兴还来不及。鸾儿莫不是忘了,明年春闱?”

    “这怎么会忘。”顾飞鸾笑道,“谢秀才。”

    “还未发榜,怎知就是秀才。”谢风调笑道。

    “好啊,你若是连个秀才都考不上,那我便……”顾飞鸾说到一半,脸却红了。

    “便如何?”谢风与他说笑惯了,心知他这般脸红,定是又想到了床笫之事,便将他腰紧紧搂住,紧逼不放,“快说。”

    “便将那四书五经都搬到床榻上去,往后入了夜……”顾飞鸾双颊通红,声音越来越小,“你背出一段,才准你动一下。”

    “主人竟有如此狠毒的手段。”谢风闻言,笑意更深,“也罢,那谢风现在便背一段?”

    这般说笑着,两人双唇再次接到一起。这一回的天雷地火却是再无阻断,顾飞鸾的被谢风抱到案上躺下,衣袍半解,亵裤褪去,露出两条白皙纤长的腿来,堪堪架在谢风肩上。谢风将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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