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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勾肛发搔走后门吞貂cao坏(淦他后面嘿!) (第3/3页)
媚子在世,勾人得厉害。 顾书笙不被压着头便往后瞅,看不到自个xue里春色撩人,只见那老色鬼盯着自个腚眼子不放,羞得很。被撑开窥探,谷道软rou触到凉息,很没有安全感。他忙将脸贴伏在软垫上,咬住垫单,只期挨过这一遭赶忙想办法出逃,便再不用受此屈辱。 厄轨看这小傻子通体浮粉,羞得恨不得钻到地里去的鹌鹑样,柔软的、难言的情绪漫上心头。没有谁不喜欢可爱好欺的小东西,被欺负到抽噎也无力反抗的软绒小宠一向是饲宠人难以抵御的,即想好好宠着捧着,又想招他惹他弄哭他……还想看他沉沦欲海无法自拔,同绽开的木芍药般抖落晶露,碾碎磨烂sao批贱窍。 淦死他。 扶着rou,厄轨坏笑,沉沉压下。 那物什巨硕,顶开软嫩的肛口朝里突入,rou刃缓慢捅进身体的过程漫长且磨人,顾书笙憋不住漏出几声哀唤。 器具突破入口擦入内里,被破开擦烂娇嫩yinrou的慌惶,细道被六七寸长物钻进一个头部。肛口褶皱撑平,借着用指激sao流泄水汁的润滑,向脏器沉沉压去。 “嗯唔!”一声哼叫,明明厄轨未进多少,身下那犬却受不住了,猛一挣弹,就想脱开压在谷道中的rou具。可妖邪两只鬼掌怪力,掐住腰侧,随着牝犬挣扎冲撞,腰侧被锢红也脱不出rou刃的捅入,被压着吞下大半。 “啊,啊……唔咿!!”好像被烧热的的杵棍破开贯穿,顾书笙挣扎不得,两手抓住箍在腰侧鬼掌,抖颤着扒弄,却一根鬼指都扒不下来。被捣杵身体的不适逼得他掉眼泪,上半身仰抬又落下,乳尖重重擦磨过被单,长发覆首,看不清神情,但想来一定泪眼婆娑,晕霞漫上,瞳孔剧震,一副“再进来就要被搞坏了”的凄惨样子。 xue内的瘙痒被平复,但好像给得多过头了,这般巨物秦楼妓子也不易消受,偏偏要顾书笙这雏鸡一口吃下,厄轨再温柔缓速这小雏鸡也不大耐受。疼倒不疼,就是胀得慌,感觉要是再加些便能撑爆出来一样,骇人得紧。 还烫,烫死了,烫熟了!烫得屁xue疯狂泌汤,企图浇熄烧火棍的炙热,别将他连屁股带脑子都烫烂烫坏才好。大肥臀不停扭动躲cao,可惜被jiba钉死了,两腿也被厄轨跪夹住,只有脚趾不时蜷起不时舒张,一副被jiba烫得不行的sao样。 “怎生这般没用的?”厄轨挑眉坏笑,挺腰将剩下半截也塞导进去,将身下的倒霉孩子彻底钉死在jiba上。 “咿啊…嗯唔呜呜……哈啊呀!”美人咿咿呀呀惨叫悲鸣,哽咽的,尖锐的,迷乱的,像个疯批贱婊子,被长rou讨伐,溃不成军。逼水狂滋,奶珠激凸,屁眼缩颤,小鸡仔想喷点什么却喷不出,抖颤两下焉了。最后一波弹动,便又像咽气的死鸡般一动不动,好像累极了,除呼吸外再提不起一丝气力控制身体,痉挛着抽搐着,整个人软趴到垫上。 竟像是被cao傻cao坏了。 反应这么大?厄轨心想不应该啊,这动都不带动的,只是进去便这般疲累,那开cao时还怎么整?怕不是直接人没了,一代娇宠香消玉殒死在他jiba上,这传出去多难听啊? 便没急着抽动,揽过娇宝两肩捞起坐下,就又成了个两人叠坐的姿势——只是一人用肥尻纳下另一人的棍棒,两人无料掩体,实在是不太雅观。从趴到坐的大幅动作使得那只东西又在体内翻搅,顾书笙又不由发出嘤泣。一坐下来,捅得更深了,大东西进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度,他几乎以为那只大器会破腹而出。 听见破碎断续的轻喘,厄轨知这小玩意可能是真的叫累了,一时绷不住软下。只一臂揽过人家胸rou,揪扯下可人的小奶尖,一手撩开遮首的黑丝,去瞅他表情。只见这欠cao的贱婊子半阖目,眼神没有焦距,眉轻皱着,红粉爬了满脸。他张口,微吐红舌,断续着喘息,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哼。涎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挂在下巴上,邋遢。 看起来真是累极了。 那便让你这难伺候的休息下。厄轨这么想,就不动了,抱着小可怜蛋,让他吞含住自己的那根坏玩意儿中场休息会儿。 “你可得好好谢谢我。”他凑过去亲吻顾书笙的软耳,放在齿尖轻嚼。忍住立马提枪捣捅的念头,摸揉小宠腹部,自己的东西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浅浅轮廓,有些新奇,更有一种“我在里面”的实感。他这摸摸那动动的使得那只器具被牵扯得也不停动着,套着一段薄肠给顾书笙带来难以言喻的不适感。偏偏不只有难受,顾书笙渐渐缓过劲儿来,被填充的满足感和无尽的空虚渴望交织涌来。 顾书笙依旧有些神志不清的抬起手在空中抓握着什么,毫无意义的行为被看见,厄轨突然冒出一句:“休息好了?”早就忍不住要搞死这欠干的sao东西,便又有些迫不及待起来,“那便弄了?” 不待人家再回话,厄轨抓起顾书笙抬起的手,拉到嘴边舔吻。 最后一丝温柔用尽,便只剩下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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