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砂的烈马_005 樱桃派(开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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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 樱桃派(开苞) (第1/2页)

    阿莱西亚在一种古怪的晃动中慢慢恢复了知觉。

    难以言说的饱涨感从他的下腹被不断地顶上来,直到堵住喉咙口。阿莱西亚张嘴想吐,可是除了微弱的哼叫声之外什么都没能吐出来。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在他的肚子里作怪,可他好不容易积攒起一点力气,还没来得及用它撑开眼皮,就被那种律动所制造的酸慰腐蚀了。

    一只手拨开他额上被汗水黏湿的头发,指腹擦过颤动的睫毛,“醒了?”

    那声音很熟悉。

    脑子里那种沉甸甸的困倦在消退,它每减少一点,某个事实就更清晰一点。阿莱西亚一下子失去了睁开眼睛的动力和勇气,他甚至开始责怪正在退去的药效,如果它再多坚持一会儿,或许他就不必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在他腿间律动的男人发出一声带笑的叹息,接着他俯下身来,亲吻阿莱西亚的嘴唇。

    烟草的苦味成了压倒阿莱西亚侥幸心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觉得自己会立刻开始呕吐,但他没有。阿莱西亚不确定自己应不应该为此而感谢杰拉尔德,毕竟这个男人要是做了一个慈父,那就算已经知道这事会发生,他现在受到的打击还是会大上无数倍。

    抚摸他脸颊的手往下滑去,在向内收拢的腰线上流连了几个来回,最后停在那个饱满的、被生父的yinjing插入的部位。教父的手指并不细腻,但它们触碰阿莱西亚皮肤的时候很温柔,或许十多年前就是这样的温柔虏获了那个帕梵美人的身体和心。

    guntang的憎恶把软弱烧了个干净,阿莱西亚睁开眼睛,恶意地想这是个好机会,他可以成为第一个在床上朝教父吐唾沫的人。

    至于那会有怎样的后果?管他的呢,憎恨总是能让人无所畏惧。

    “你……嗯!”年轻人只说了一个字就不得不咬住自己的嘴唇,他看不见自己的脸颊被欲望染成了怎样鲜艳的颜色,可随着每一次摩擦传上来的快感却是他必须面对和忍耐的。

    所有恶毒的诅咒都被咽了回去,阿莱西亚难堪地扭过头,不想面对杰拉尔德的视线。

    教父宽容地亲吻他发红的耳尖,呼吸喷入耳朵,令阿莱西亚痒得发抖。

    现在他又在怨恨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这种异常的性行为应该是令人作呕并且痛苦的,可从他有知觉到现在,能感觉到的就只有令人恼怒的快慰。在他昏睡过程中被cao开的肛xue已经适应了杰拉尔德的yinjing,只有在被插得太深的时候还是会难受地抽搐,拒绝让那根yinjing侵入到结肠弯拐处去。

    可是阿莱西亚能察觉到这种抗拒随着每一次的插入而减弱,他的身体——不论他乐意与否——正在向杰拉尔德屈服,或者准确地说是在贪恋前列腺被碾压时的甜蜜滋味。他的身体就像每一个年轻人一样经不起诱惑,这还真没什么可意外的。

    “艾莉。”杰拉尔德叫了他一声,同时他的大手握住了阿莱西亚的yinjing,阿莱西亚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是硬着的。

    “不,不要……”他抬起仍然有些无力的手臂,试图让自己的yinjing脱离控制,但却被杰拉尔德单手抓着手腕按在了枕头上。

    带着枪茧的手握着年轻人的性器上下动了片刻,离开前指腹压着guitou上的细嫩皮肤转过粗鲁的一圈。阿莱西亚因此而发出了呜咽一样的呻吟,他想要再次咬住嘴唇,但下身忽然凶狠起来的撞击让他发出了更多潮湿的声音。他看着自己马眼里源源不断溢出的透明黏液,很快意识到了杰拉尔德的意图,并因此而挣扎起来,但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手却纹丝不动。

    杰拉尔德的外貌是典型的红砂男人,黑发黑眼,蜜色皮肤。他的身体并不像大多数身处高位者那样臃肿,恰恰相反,它健壮而漂亮,肌rou并不过分夸张,但它们绷紧时隆起的线条充满了生机勃勃的力量感。

    阿莱西亚原本不觉得,现在他恨死了这一点:为什么杰拉尔德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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