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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饥渴皇帝求阶下囚狠狠cao自己,龙椅play,后入sao皇帝,内射xiaoxue (第2/2页)
策更为恼火。 他按着陈僖一顿狠cao,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将陈僖那些不堪的话语撞碎在他口中,让他不能说出来刺耳。 含光殿中,除了交合的啪啪声,时不时烛花爆开的声音之外,寂静无比。 陈僖带着哭腔突然问:“主人,这算不算洞房花烛?” 巫策愣了一下,巫齐部落没有中原习俗,连婚礼都在白天举行,夜晚外面点着篝火,屋里烧着油灯,没有蜡烛。 倒是陈僖曾经对他说,“在我的国家,两个人真心相爱,是要洞房花烛的。” 巫策按着陈僖的腰,往里狠狠一顶,陈僖啊了一声,随即就被巫策揽着腰按到地上。 暗红色的地毯上,陈僖跪伏着,屁股高高撅起,巫策说:“这才是最适合你的姿势,我的陛下。” 巫策抬起陈僖一条腿,压在自己腰际,随即便狠狠开干。 这个姿势又深又轻松,对陈僖来说,也是最大的侮辱。 一国之君,像狗一样,雌伏在地,抬起一条腿,被一个阶下囚狠狠cao弄。 洞房花烛?呵。 巫策最听不得的,就四个字。 当年陈僖以成婚为由,骗了他,他按照陈僖的意愿,准备一应中原婚俗用品,却不想,陈僖在大婚之夜,带着细作逃脱了。 巫策一怒之下,愤而追击,等到追上,在二人决战之时,陈僖只说了一句话,“太子殿下,我也要你,当我的阶下囚。” 巫策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狠狠捅了一刀。 陈僖忍受着他发泄似的冲撞,扭头看巫策,甚至反手摸他腹部那块伤疤。 “好久不见,阶下囚。” 陈僖这句话,听起来,不像是心愿得偿的雀跃和得意,反而有种情人久别重逢的温存和庆幸。 巫策甚为光火,按着陈僖屁股顾狠狠揍,一边揍一边cao干,还拍开他抚摸自己伤疤的手。 “到底谁是阶下囚?嗯?”他将roubang狠狠撞进去,直至遇到明显的阻碍,“谁是阶下囚?嗯?我的陛下?被cao的是谁?像狗一样求cao的是谁?逼里流水不止的又是谁?” 他问一句,狠狠cao一次。 陈僖虽然体力有些不支,四肢早已发软,可他依旧倔强的迎合着。 好一阵,谁都没有说话,只有rou体和rou体的博弈,只有最坚硬的地方深深撞进最柔软的地方,然后挤出晶莹剔透的yin水,打湿他们结合的地方。 最后,巫策按着陈僖的腰,疯狂顶弄,风雨飘摇了很久,终于到最后关头,陈僖眼睛都被cao的发花。 终于,一股暖流激烈的喷射在自己身体最深处,陈僖感到一阵满足和慰藉,他绷紧身体享受极乐。 巫策死死抱着怀里的人,他是世间最低贱的存在,也是最高贵的存在,就这么矛盾又和谐的存在着。 二人每次都能一起达到巅峰,正是如此和谐的缘故,才导致他们彼此都曾经沧海难为水。 巫策压在陈僖身上,一动不动,roubang依旧插在他湿软的xiaoxue里,jingye混合着yin水淅淅沥沥往外流,谁也不管。 就在以为他们已经睡着的时候,陈僖突然喃喃道:“你是我的阶下囚……我……也是你的……一辈子都是……” 巫策没有回答,呼吸均匀,嘴角却微微勾起,甚至身下roubang在陈僖体内动了动,似乎又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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