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sm,sp,np,一主多奴,总攻)_美人男奴(虐yinjing,罚跪,讨好家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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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男奴(虐yinjing,罚跪,讨好家主) (第2/2页)

花丛与逢场做戏,而是字面意义上的“玩弄”——她喜欢以各种道具玩弄男人的身体yinjing,屁眼,大腿肌rou或是rutou,从不许他们射精,手段有种漫不经心的残忍和恶劣,有时那甚至不应该叫玩弄,而应该叫折磨。

    她讨厌男人射精,男性浓浊的jingye让她感到恶心,因此每一个送到她房间的男宠从进去到出来yinjing都是锁死的,不止要在根部扣紧yinjing环,还要从顶端的孔里插进一根比原本孔洞大上一圈的马眼棒,牢牢堵住这条仅有的出路,她发泄怒火的时候或者她下手没有轻重的时候把许多人人玩废过。常人也好,有些名气的顶流也罢,甚至商业巨贾,政界人物。却从来没人敢说郑齐一句不是,甚至连背后不嗲名字讨论都不敢有半句,

    季白从墙上挂着的各种用具里一排尺寸不同的yinjing环里选了个自己尺寸的,至于马眼棒,他实在不敢在郑齐面前耍什么小心思,没敢挑那支最细的,何况他也不想真犯她的忌讳,万一控制不住jingye从顶端冒出来简直是找死,他一点也不想回忆那些没忍住在郑齐面前射出来的人的惨痛下场。

    自己插马眼棒无异于一种折磨,因为这东西只有在yinjing完全充血的情况下才能顺利插入。纪尘把自己半硬的性器撸到完全挺立,然后就着润滑油一点一点地将马眼棒往下插。

    尿道里的神经密集敏感,刚开始插进去的时候有些陌生的麻爽,但再往深处去润滑液也顶不上用,不锈钢剐蹭着脆弱的尿道,每动一下都是铺天盖地的疼痛。季白心知郑齐对他们向来没什么耐心,也不想再折腾自己这二两rou,狠下心把马眼棒一捅到底。

    季白甚至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那一瞬间的酸爽,他握着自己惨遭摧残的性器深深喘了口气,恨不得攥紧手里的yinjing来缓解尿道的疼痛。

    他选的是最基础的款式,马眼棒头部有弯曲设计,整根插到底时恰好能抵在膀胱上,压迫出轻微的尿意。顶端也无多余装饰,只剩个金属小球卡在水红色的guitou中央。

    rou柱上的青筋还在一跳一跳地昭示着内里的不平静,季白无暇多想,紧忙扣上先前选好的鸟笼状的yinjing锁。

    也不知这算是哪门子的“罚就免了”,他苦笑一声,他宁愿去领家法受点监察不力的皮rou之苦,也好过戴着这套东西射不出来又软不下去,还不知要受多久的磋磨。

    “二十三分钟,你可真叫我好等。”

    郑齐这种连陈述句都说得好像问责一般,在郑齐接手郑家之后,权柄在握,权势滔天的她没有人敢在她面前站着说话,无端就带着点不怒自威的威严,在审讯和听手下报过于冗长的废话时尤其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季白任命跪好,他接受郑齐的任何指令与安排。

    郑齐捏着季白的下巴叫他抬头,男人眼睛里是一如既往的温驯与谦卑。他在郑齐面前好像永远是这样,永远带着种淡漠的平静。

    郑齐知道自己对他是不同的。表面山宠爱着那个从小养到大的小东西实际上,实际上她只是享受完全掌控这个人的身体和灵魂罢了。

    季白是不同的,他一步步在郑齐身边成长起来,行事间难免沾染郑齐 的杀伐果决,郑齐并不排斥,或许是强迫症,郑齐身边收罗极其了各色男奴,性格长相各异,但是无一敢反驳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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