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jingye灌满的美人_发烧主动勾引同桌caoxue,内射zigong中出(蛋是被同桌破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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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烧主动勾引同桌caoxue,内射zigong中出(蛋是被同桌破处) (第1/2页)

    路乔第二天请了假,课上班主任说了这事儿,让周逸炀帮着他记一下笔记,教室里一片“嘘”声,班主任敲了敲讲桌,又说起了老生常谈的班级同学得互助友爱的话题。周逸炀手里转着笔,随手拿过路乔桌上的数学书,在他的名字下添了自己姓名的首字母缩写。等课程结束闪进办公室跟班主任打听,听说路乔是因为发烧才没能来学校时暗暗磨了磨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百分百是季河那小子干的。

    午间时分周逸炀将人堵在楼道对峙,季河还是从容不迫淡然自若的样子,甚至给周逸炀看了自己手机里的视频。也就几秒,画面中是一截白玉似的腿,白嫩柔软的腿根处有个明显的深红色牙印,一旁的rou红花xue已然肿胀不少,yinchun外翻,下面的rou口翕合抽动着,明显是被cao开了短时间内无法合拢的样子。周逸炀悄然攥紧拳头,季河却收起手机,温声细语地问他:“下午要一起去看看他吗?”

    周逸炀纠结挣扎片刻,还是答应了。反正他不去季河照样会去,还不如一起,以防季河做出什么诸如在路乔发烧时还强上的禽兽行径。周逸炀烦躁不安地等着下午放学,期间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季河的座位,眼神越发凶狠。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个视频,湿红软烂的xuerou,水亮yin靡的阴阜,自发蠕动轻颤着的漂亮rou道……甚至可以想象到路乔高潮时的表情,他的脸一定红透了,只能微张着嘴像只小狗一样喘气,薄红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眼睛也是湿漉漉的,长睫泪湿,瞳孔里只能倒映出身上人的影子。

    光是想想,周逸炀的yinjing都不可避免地发硬,他忍着火气拉扯着裤头,耳边仿佛出现了路乔隐秘的呻吟声,这点幻想让他更是血脉喷张,下身硬得发疼。周逸炀深吸一口气,起身出了教室。午休时分整个楼层都静悄悄的,厕所里只有流水滴答与周逸炀隐忍的喘息,他近乎粗暴地撸动着yinjing,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路乔的样子,他咬牙切齿地念路乔的名字,犹如要将他拆吞入腹。不甘胜过快感,周逸炀洗去手上的jingye,又想到那一枚牙印,他想,他也要在路乔身上留一个印记,让别人一看就知道他属于自己的印记。

    放学后季河说要去买菜,周逸炀懒得等他,直接打车去了路乔家。他有路乔家的钥匙,但平时不常用一直丢在学校,现下两人之间横插了一个季河,周逸炀突地有了莫大的危机意识,翻找出钥匙便直杀去路乔家里。

    周逸炀开了客厅窗户通风,转而走进卧室,路乔快把自己裹成一只茧,单露出半张潮红的脸,昏昏沉沉地呓语着,看着脆弱又可怜。周逸炀探了探他的额头,路乔周身发热,察觉到了他温度略低的手,毫无知觉地主动蹭了蹭他的掌心。周逸炀摸着路乔柔滑发烫的脸,哄着他张嘴,轻轻尝着舌尖的味道,路乔很快便呼吸不畅,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后颈,仰着头任他亲。嘴角边很快有了许多吞咽不及的唾液,周逸炀的手抚弄着他胸前两个小rou粒,听路乔甜腻黏糊的呻吟。他干脆将人半扶起来,跪在路乔两侧,抬着他的下巴与之接吻。

    路乔还是迷迷糊糊的,身下黏腻又湿热,带着凉意的手指按揉着饱满鼓胀的阴阜,rouxue内汁水淋漓。周逸炀沾了满手yin液,顺势抚摸到腿根处那个牙印,路乔不由得想夹紧双腿,被周逸炀咬了口舌尖警告,指尖细细抚过凹凸不平的印记,路乔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身体和周逸炀挨得极近,呼吸间的热气撩得周逸炀心麻,他两指探入软热润滑的rou道,昨天才饱受蹂躏的rouxue烂熟多汁,因为发烧内里更是热意融融,路乔的rou道轻微抽动着,妄想将手指吃进更深的地方。

    他抖动着细瘦满布指痕的腰,让周逸炀的手指得以更加顺利地进入。周逸炀的手指快速勾动着颗粒感明显的一处软窍,陌生的触感让他自发抬高下身绞紧rou道,好让作乱的手指狠狠摩擦过敏感点,周逸炀自然不会错过他的反应,咬着他嘴唇亲昵厮磨:“想不想被哥哥cao?”

    路乔无力地搭着他的双肩,rou道里莫名发痒,鼻尖都好像嗅到了自己腥甜的yin水的味道,他轻轻蹭着周逸炀已经勃起将裤子都顶起明显弧度的yinjing,喉咙发紧,说出的话沙哑又像调情:“我好痒啊……”

    周逸炀骂了句“sao”,手指抽插得越发迅疾,听到路乔高潮时发出的长长一段泣音,才掏出早已硬热灼人的yinjing缓缓抵入汁液丰盈的rou道。比平时热上许多的rouxue更要敏感绵软许多,布满褶皱的rou道被一寸寸熨平贯穿,路乔哑着声音呻吟,像烧红的钩子蘸了水。周逸炀被他勾得难受,可也不敢大开大合地cao他,只能尽数抽出再一点点顶到最深处,浅浅cao弄着微张着小口的宫颈,让路乔能感知到的快感无限延长。路乔却根本不吃这一套,因为发热他的感官都要迟钝一些,周逸炀的动作轻如羽毛,分明是故意撩拨他。身体深处不自觉地流着水,途经的地方越发痒起来,即使一直收缩rou道绞紧yinjing也于事无补,内里空虚得叫他很想自己拿东西捅一捅。周逸炀的yinjing存在感十分强烈,路乔只好亲他的下巴跟他撒娇:“重一点嘛……我好难受。”

    “你在发烧。”

    路乔干脆紧紧搂着他的脖颈,下身贴得愈发紧密,声音也是跟糖水里浸过一样刻意勾着周逸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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