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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野外妻子误把哥哥当丈夫,撅屁股主动求cao,被内射,疼哭h (第2/2页)
顶胯,硬烫的棒身挤压手指,撞进紧窄的xue口,手指被自己的阴毛刮蹭,他感觉奇妙,呼吸急促了些,“小慈,救救我的手指。” 她疼得闷哼,扭腰摆臀,适应rou刃可怕的尺寸后,低低询问,“怎么救?” “插进去,拔出来。” 他沉浸性欲的嗓音,低沉依旧,却别样性感。 何况比起从前的寡言,“苏时复”说一些羞耻的话,她听一次湿一次。 当下自是潮水泛滥。 她思维迟缓,大脑混沌,努力去脑补她手指插进被yinjing和手指挤得毫无缝隙的xue口的可能性。 想不出来。 但努力去想这一尝试,就令她xuerou湿软,yin水漫出。 眼前白茫茫一片,她颤巍巍将右手伸到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手背被浓密毛发扎到,缩到一旁,又被绷紧的腿rou烫到。 避无可避,她索性坦然接受,指尖沿着他暴露在外面的指节,一点点往里推。 即将挤入xue口,她深呼吸,放缓速度,他却飞快拔出手指,同时将她的塞进去。 自己的手指被自己的xuerou裹吸,更有粗硬的性器碾着她指节,深深顶进,撞得她手指往里戳,却定在一定深度,任由性器刮过她指rou,阴毛一丛散在她手心。 扎手。 却让她兴奋到颤抖。 他沿着她指节拔出时,勾出的yin水,浸透她整根手指,带出的媚rou,被她指甲顶弄。 像极了她陪着他干自己。 来回几次,催情药驱使大脑的江慈,都遭不住刺激,飞快拔走手指。 容九性趣暴增,任她逃,右手拦腰抱起她,无力的左手只简单固定她的腰,凶残的性器持续在湿热甬道征伐鞭挞,“江慈,我表现不够?怎么不叫?” 江慈几乎腾空,即便是“苏时复”把她抱起来,她也缺乏安全感,脚尖努力蹭地面。 可男人犹如烙铁的右臂骤然折弯她右腿,迫使她大腿紧紧贴合被他yinjing顶弄得隆起的小腹。 “专心点,知道吗?” 他嗓音低沉,像是深陷情欲,也像是生气。 江慈做“坏事”被抓包,一张脸涨得通红,主动屈起左腿,小腿内侧紧贴他大腿肌rou寻求支撑,摆出他喜欢的姿势,“老……啊!公,别生气!” 服软过程中,他顶胯,yinjing肆无忌惮撞散她的软rou,不把她干到失控不罢休。 她失声呻吟,艰难道完歉。 帐篷隔音一般。 如果苏时复不睡死,就能听见江慈的叫床。 容九心里,江慈的声线特别,高潮时融合情欲、娇媚甜腻的叫床,更是独一无二。 不知道苏时复是否敏锐,能第一时间辨认出妻子被他容九cao爽发出的呻吟。 设想苏时复听见,容九大腿轻撞她臀rou,性器贪婪地在她甬道进出,九浅一深,记记深插,倾斜、颠晃…… 连快失去知觉的左手,也就近掐弄她软热湿濡的奶头。 江慈根本招架不住这样密集且变幻莫测的攻势,娇喘连连。 次次撞向帐篷,她摸索出经验,掌心撑在粗糙的布料,习惯摇摇欲坠的帐篷,终于能配合他疯狂的cao干。 容九没射。 可江慈数次高潮。 因此他们故意在帐篷边缘zuoai,传到隔壁的,不仅有女声绵长男声沉闷的喘息,还有rou体碰撞带起的靡靡水声。 “老公,够……够了……” 喊到后来,江慈声音哑了,开口就喉咙疼。 容九闻到左臂渗出的淡淡血腥味,仍是用接近把尿的姿势端抱她,躬身紧贴她脊背,薄唇亲吻她耳后,“小慈,今晚跟我睡,好吗?” 身后火炉般的身躯烫着她、暖着她,她忘记凶残的巨根还埋在体内,舒服地蹭蹭他腰腹,嘟囔,“做完有事不能睡觉的,可都是你。” 司恒是gay,对江慈没邪念,压榨她要她加班是常事,但不会放她回家、半夜又把她喊起来。 但苏时复的研究项目,万一出了状况,他必须第一时间知道。 容九喜欢听他们聚少离多,舌尖舔舐她耳珠,温柔低哄,“小慈,对不起。我很爱你。” 她耳朵很敏感,被他轻轻一舔,虚软的身体再次痉挛失控。 比起顺势cao软她腿心,容九更期待她的回应,哪怕,她是回苏时复。 他等了两秒没等到,左手淌出血珠前,终于将她抱回床垫。 “我也爱你。” 她枕着他的胳膊,昏昏欲睡时,柔声回应。 容九想。 如果他追不回江慈,就变成苏时复。 —— 药效后劲大,江慈早上五点迷迷糊糊醒来,磨、蹭身后男人的性器。 容九处理好“犯罪现场”,如果顺势干,一切白费。 但他对江慈的勾引,照单全收。 “想要?” 他仍然刻意模仿苏时复的音色。 江慈主动拽下微湿的内裤,屁股撞向他蛰伏的大鸟——他裸睡。 yinjing撞进臀缝,她低声喟叹,十分诚实,“老公,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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