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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我还是出不了戏。 (第2/2页)
下的cao弄流出,不受控制地,布满他的腿间,滴到四处,混乱不堪,看起来可怜极了。他全身都是席诏的气息,这些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将他锁在里面,除了顺从,他完全没有别的选择。 以至于在席诏用充满磁性的嗓音,又低又沉地叫了句“阑阑”时,明知不可能,他还是觉得自己获得了某种救赎。 药效过后,那声疑似情动的呼唤仿佛还在耳边,震着耳膜,通过一个器官到达另一个器官,再从复苏的心脏流淌,由血液传递到身体各处。 顾一阑趴在一堆凌乱不堪的液体里艰涩地呼吸着,席诏像是餍足的野兽,在他旁边悠闲地抚摸着自己的雌兽,甚至大发慈悲解开了顾一阑的yinjing上的锁,手指的薄茧传递着体温,轻轻捏了捏,被刻意无视折磨的小东西被温柔对待,霎时无措地泄在了他的手心里。 这种直白可爱的反应让席诏很满意,顾一阑抖了抖,发出几乎听不见的闷哼,在席诏吻他的时候茫然地睁开眼睛,他的身体对席诏还有本能的畏惧,但那眼神却又乖又温驯,湿漉漉的,像林涧照水的小鹿。 席诏又亲了亲他的眼睛,唤他:“阑阑”。 顾一阑却愣愣地望着他,眼尾是一片红,此时染上悲戚和痛苦,显得尤为动人心魄。 他垂眸,挥落满眼破碎的星辰。 “先生,我想要,把因为沈菁得到的一切,都还回去。”他哑着嗓子说。 他又说:“我还是出不了戏。” 连一声“阑阑”,他都惶恐在叫“菁菁”。 是一个很俗的故事,主角被父母遗弃,被人收养,因为长相太精致有些雌雄莫辨,本身也性别模糊。这倒是无关紧要,偏偏叫家里的小叔遇上了他穿裙子的一幕。 然后,一场猝然到访决裂,为了一个外来者,家人反目,一个叛出家族,另一个远走投戎。 他不喜欢zuoai,却一次次被男人带上床。 在戏里,顾一阑冰冷无辜,被迫承接男人的争夺与浇灌。戏下,顾一阑像无耻的盗贼,精疲力尽后躲进席诏的怀抱。 他分不清席诏抱的是他,还是那个角色,或者说角色原本的主人,他也混淆了自己是顾一阑,还是沈菁。 他身上的所有光彩都是借来的,出了戏,他便什么也不是。之后也是,他无法与自己坦然相处,顾一阑这个名字背负的名气、喜爱像汹涌的洪水猛兽,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他贪恋那些美好,总是全心投入到角色当中,他一次次杀死顾一阑,又去找席诏一次次唤醒他。 说到底,这份执念和勇气,不过是借居了别人的壳子。 “小阑,怎么这么犟,嗯?”那点残存的旖旎彻底消散,席诏阴晴不定,面无表情地问他。 过了很久,顾一阑才哭着道歉:“对不起,先生,对不起……一阑,我,我不知道……”牙齿磕在牙齿上,用尽了全力,他这几个字还是说得模糊,但在席诏听来,又格外深刻。 他第一次哭得这样失态,眼睛都睁不开,只是躲着先生的视线,不停地掉出眼泪来,像一个做错了事,仓皇无措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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