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狐说_7 成结卡住(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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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成结卡住(微h) (第2/3页)

进骨头里似的,抽在上臂和小腹,大腿和后腰,碎经裂骨般的疼,一个小孩儿哪忍得住。

    冷宫里是没有仆人的,她从小没人说话,沉默木讷得很,有老嬷嬷瞧着心酸,总会悄悄塞给她点东西。

    有时是馒头,有时是些火烧芋头,只有很幸运的时候,才能尝到别人不要的糕点。楚璠还小,正是依赖母亲的年纪,看见她醉醺醺地卧倒在床上,很怕,但还是想亲近她,就用自己的小手握着掉渣的金缕糕,轻轻喂进她的嘴里。

    淑贵人,哦不,应该称呼她原本的名字春柳——她做着浮华富贵的梦,忽然惊醒,她才不管楚璠在做什么,她只是想找个宣泄的出口。

    嗅着母亲身上传来的酒味儿,在激烈的骂声和鞭打中,楚璠护着肚子缩成一团,把碎成渣的金缕糕捏在掌心。

    她还那么小,却已经明白了悲凉可笑四个字——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打死,是不是这世上独一份的?

    这么浑浑噩噩长到六岁,她没先死,施暴者却死了,在一个雨夜猝疾而亡,死了也得不到皇上的怜惜,用草席裹了扔出去,没留下半点痕迹。

    楚璠没有很难过,只在发髻上别了朵白花,旁人骂她没有孝心,她一点也不在意。

    她勤勤恳恳地活着,某日清晨熬粥时,突然被老嬷嬷拽住,说小皇子在选近身玩伴,宫里适龄的女孩全去了,嬷嬷看她可怜,花了点儿银子,送她去试试。

    她这一辈子都像是被推着走的。

    楚璠跟那些公主一齐跪在地上,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被选到。她营养不良,瘦得像颗豆芽菜,面黄肌弱的,根本不似旁人粉雕玉琢。

    每年分发的布匹,母亲不是去换了酒就是去赌,她垂眼,看见自己裙摆上的暗黄污渍、能抻到小臂的袖子,只觉得自己跟别人不在一个世上。

    特别是那位正中位置上的小皇子。

    如珠如玉的一位小皇子,她只悄悄瞥了一眼,没见着脸,只看到他抱着鎏金暖炉的一双手,修长如竹,有着病弱的苍白。

    她那时怎么都想不到,这样的一双手,是天生就要来使剑的。

    她也怎么都想不到,为什么那双手,浴着暮色的昏光,金灿灿的,伸直,缓缓指向了她。

    *

    晨时,楚璠是被什么东西给弄醒的,刚睁开眼睛,便看见怼在脸上的一条尾巴。

    她微微愣住,下意识仰头,看见子微还是阖着眼的,便松了一口气。

    下身没有昨夜那种肿胀黏腻的感觉,应是睡着后被收拾干净了。只是还是很痛,酸酸涨涨的,几乎快没有知觉。

    看她出神,毛绒长尾尖端一弯,又轻戳在她大腿上。

    这些尾巴,真的比子微道长本人要热情很多。楚璠用手指摸了摸尾尖的绒毛,眼前虚影一晃,好几条都蹭了过来。

    楚璠有些不知所措,只得一个个地撸过去,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一夜之间,尾巴变成了八根。

    他的功力应该恢复很多了。

    楚璠心下一定,从玉床悄然下去,她在这里总觉得不自在,还是自己一个人呆着比较好。

    她腿都是软的,脚步踉跄,几乎是扶着墙走到门口,经过客房时,想了想,又怕昨日之事重现,便将桌上的昆仑剑抱在怀里。

    出门时,正好碰到了候在门口的毕方。

    毕方明显是呆了一夜,靠坐在墙角,睫毛上覆有霜雪,看见她出来,立马站直身子,“先生怎么样了!”

    楚璠歪歪头,想到那条多出来的尾巴,道:“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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