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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定情(当年那些事 口|交) (第2/2页)
媳妇的羞赧。席叡端详着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掐起他的下巴,俯身在他唇上一贴,问:“怎么样?” 段璟曜彻底愣住,痴呆呆地看着席叡,心脏鼓噪不止,几乎破胸而出。他不知道,那一刻他脸颊绯红,眸中水润,满面含春,唇上还残留着昨夜被啃咬的痕迹,微微肿胀,红艳欲滴,全然一副春心萌动、爱欲勃发的模样,极惹人疼爱。 席叡便笑了,唇角微勾,素来正气硬朗的脸部线条一下被柔和,他垂着眸,俯视段璟曜,声音低沉地慢慢说:“想和我好?” 段璟曜张了张口,心底砰砰跳,不知为何突然鼓起莫名的勇气,重重点头,“叡、叡哥……我……”。 他动作干脆,话却说得磕磕巴巴,很是艰难,席叡往床上一躺,大爷似的说:“准了。” 一场酒,两人莫名其妙定了情。 段璟曜至今不知那场酒后发生了什么,他曾试探的问过,席叡却只斜睨着他,笑而不语,被这样看久了,段璟曜便浑身发热,脑中昏昏,再无法追根究底,因此一直未能明白到底是为何,才让席叡接受了他。 不过自那以后,两人确实日加亲密,性事上也无比和谐。每次段璟曜红着脸,缩在床脚舔席叡的脚或者jiba时,席叡都会俯视他,嘲笑似的叫他“小sao儿”。席叡在性事上的确粗暴,他是武人,手劲儿很大,有时候情绪上来了,控制不住,总会掐的段璟曜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看上去仿佛刑虐,可段璟曜喜欢这样,甚至会呻吟着让他“狠一点”、“打我”、“干死我”。席叡有些大男子主义,总有几分身下人在床上该伺候他的心思,有时干得爽了还会骂人,“又sao又浪”、“小婊子”、“别夹那么紧,sao货”之类的,这正合了段璟曜的心思,他甚至恨不得席叡对他再轻贱些,弄他弄得再狠些。 段璟曜是天生受虐癖,席叡却是被段璟曜放大了心底的凌虐欲。当床上人无比顺着你,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主动将自己放低,服侍你伺候你时,你很难不越来越过分。 再后来,段璟曜登上帝位,他不娶后纳妃,席叡也从未提娶妻纳妾,两人就这样,越来越好地过了下去。 回忆当年种种,段璟曜勾起唇角,几分开心几分庆幸,又有几分怀念。他轻轻抬手,虚虚拢着席叡的脸,隔着薄薄一层空气,慢慢抚摸。席叡自幼习武,又居于边关数年,日日枕戈待旦,对身周气息极为敏感,早在段璟曜醒来时便已清醒,只是知道躺在怀中的是久别重逢的爱人,因此没有睁眼,依旧搂着他,要睡不睡。 这会儿段璟曜开始做小动作,席叡便睁了眼,伸手攥住他,笑他:“又发sao。” 他牵住段璟曜的手,塞回被中,放到身下,那里阳根正硬挺着,是在晨勃。段璟曜的指尖刚摸上去,rou茎便彻底硬起,舒展开狰狞的身躯,在帝王柔弱细嫩的掌中前后磨蹭。 段璟曜爱不释手地抚摸那根粗大壮硕、青筋遒劲的jiba,呼吸微微急促,下身也有些湿。他凑到席叡耳边,吐气道:“主子,我给你吸出来好不好?用嘴舔,然后把阳精咽下去。” 席叡睨他一眼,哼笑一声,段璟曜便在他怀里磨蹭,慢慢下移,滑入被中。被里鼓起一个包,一点点向下移动,最后在胯下停住,开始起伏。 昂扬勃发的阳根被紧致暖热的rou腔吸住,一截嫩滑的rou舌贴着筋络滑动,将干燥的表皮润的濡湿,段璟曜唇舌下移,一路舔至会阴处,在那里舔吻片刻后,张嘴将饱满的卵蛋含入口中,吮吸舔弄。 席叡轻舒一口气,右腿蜷起,宽大的脚掌踩在段璟曜背上,上下摩挲。 段璟曜被踩住,呼吸一下急促起来,克制不住地伸手,想要碰席叡的脚。 席叡踢开他的手,脚底用力踩弄,懒懒道:“好好舔,别乱动。” 段璟曜于是听话的安静下来,舌尖顺着系带向上舔,游至guitou,满满舔了两下,随即张口将鸡卵似的guitou含入口中,舌尖蹭弄着马眼的缝隙,勾出几缕腥涩的液体,尽数卷入口中,混着口水咽下去。 吊水下肚,仿佛极烈性的春药,让他整个身子都火热起来。 帝王放松喉管,将口喉当做下贱的小屄,让jiba直直捅进去,喉头软rou挤压,恰似无数张小嘴儿对着guitou戳吸,翻开的冠沟犁入rou壁,寸寸深入,刻骨铭心。 他整个身体,都仿佛被这根jiba劈开了。 段璟曜将鼻尖埋入jiba根部的浓密阴毛中,呼吸间尽是情郎极富侵略性的麝香气,整个人晕陶陶的。被子里氧气稀薄,温度很高,段璟曜背上起了一层汗,恍惚中有种窒息的快感,身子一阵阵发麻,心口酸痒,身下男根未经抚摸便射了出来。 他闷哼一声,不再停顿,手口并用,含着jiba大幅度上下吞吐起来。 直到口舌酸痛,才尝到心心念念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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