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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壁上花|壁尻上 (第4/4页)

口中一插,近乎逼真的rou色假阳具没入口腔,那阳具的顶端正抵在自己的舌根,强烈的不适感引来一阵阵干呕,眼角泛红程度更重一分,已然有些生理泪水冲出眼眶,不圆润地细碎缀在眼尾,缓慢下落的速度微乎不记。

    微微发冷的软管从臀缝即将塞入后庭,举动并不温柔。安褚不禁错愕了一下:这cao作太过熟悉,自己每次上任都要进行几遍,保障后面干净。

    “啪——”

    方才的皮质软物又不留情地抽了一下,轻微刺痛仿佛只是被扎了几下,立即化在rou中散去。

    那男声再次响起:“放松,灌肠而已,紧张什么?”

    安褚才放松,软管就立刻捅进来,还没有给他任何准备的时间,温水小股缓缓流入。安褚对这感觉十分熟悉,下意识用肌rou将软管夹紧。

    厚木板狠狠地拍击大片臀rou,木板与rou相撞的沉闷声音足以彰显力度,安褚没想到板子来得这样猝不及防,舌尖稍动,碍于口中巨物将喊未喊,口中暗含的唾液堪堪溢出口腔。狼狈姿态通过镜子折射进安褚眼中,臊得薄薄耳蜗泛了层红。

    厚木板的第二下终于也砸了下来,同方才一般无二的力度仿佛是再一次的精确复刻。不过安褚有了应对心理准备,不会太过措手不及;也幸亏位置稍有偏移,否则这样强烈的痛感落在一块皮肤上无疑是酷刑了。

    “啪”——厚木板又落下了——它像是完成与击热的臀第三次暧昧亲吻,也像是与这一方皮rou各不相让地抵力相撞。

    三声相同大小的撞击声落下之后,整个臀部都被周到光顾过了一遍,丝毫没有半点遗漏。三下板子落尽,那人停顿一会,然后力度不增不减地在原处砸下一组三下的板子。

    ……

    第十组的第三下板子落下,安褚的忍痛“系统”仿佛已经失了灵,不耐地扭动已然大红的屁股,试图躲避即将来的狠拍。

    躲刑多半是主动的禁忌,可那人却没说话,只是顿了一下,又让板子按照原来的力度落到该落的位置,仿佛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躲也无用”。

    ……

    那厚重到骇人的板子约摸过了十五六组后终于停下,安褚觉得自己整个屁股都肿胀发烫,犹如熟了一般。

    那人这时才拔掉软管,灌肠的水比正常量偏多一些,安褚低头看自己的小腹,只见那处鼓胀得像初初显怀的孕人。他没有好心为自己堵上肛塞,灌进的一汪水全靠括约肌的收缩不曾流出,难捱得很。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手掌用力扇着才受过重刑的臀面——那力度就像是那人手掌不怕痛一样。

    安褚才经过厚木板的一番锤楚,正是打熟了的时候。这时候就算往上施加三分力,也会有十分的痛苦,更不要说是施加十分力了。

    安褚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巴掌却始终按照自己的节奏扇着。终于在一下最强烈的扭动后,巴掌不曾扇下,那人也不再说话。

    安褚不安地咽了一口唾沫——他害怕自己被投诉到安钦,毕竟做调教奴隶的滋味他不想尝试第二回了。

    “排出来。”那男人在安褚不安到极点时宽容发声,“不要怕,疼狠了避几下很正常。”

    安褚瑟缩一下,试探性地放松括约肌。他能感知到温水从自己股缝缓缓流出,顺着从大腿内侧到膝弯到小腿再到脚腕的路程向下行进——若在旁边看,一定像极了被玩到尿失禁又只能站立的奴隶。

    “做得很好,想看你自己的样子吗?”那男人温和地问。

    可惜他看不到安褚拼命地摇头,他口内堵物也无法说话,只能眼见着智慧界面切换成对准自己臀部和腿部的直播:

    打作深红色的屁股已然高高肿了一层,板子长方形状与掌印交错相织,将那地方原来写的大红色的yin词堪堪被遮掩住。清亮的水从两腿之间缓慢流出,如同自己想象一般。腿后写下的脏yin的话没有遮挡,红白之间煞为显目。

    腹中的水已然排尽,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枚大号的跳蛋停在自己臀缝处。安褚识趣地放松,那人似乎愉悦了些,费心替他扩张润滑后才放了进去。

    跳蛋才进入就被调了很快的速度,安褚只觉得那东西在里头翻越欢腾着,将他整个人都拉入无止震动而疯狂的世界——旁边是就是无尽的情海深渊。

    他离坠入只差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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