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鸦_参加体育生的订婚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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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加体育生的订婚宴 (第2/5页)

感到我是独立的一个人。

    看着我皱起眉的厌恶神色,孟知礼走到我面前,抬手抚摸着又长长一些的头发,说,“不准剪短。”

    我瞬间咬紧牙,冷冷瞪着他。

    尽量放缓语气,我解释说,“长头发太麻烦了,我真的不喜欢。”

    “可是我们喜欢呀。”孟知佑也摸了摸我的头发,可能是不想又让我生气闹起来,沉吟几秒,他勉为其难的妥协道。

    “不过最近的确长长了,那就稍微剪短一点,和之前一样留到齐肩吧。”

    孟知礼思考了一下,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绷紧脸,没说话。

    连头发的长度都要由他们决定,让我愈发感觉自己就是个被cao控的娃娃。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蜷起来的掌心,指甲狠狠掐着rou才能克制住和他们吵架的冲动。

    再忍忍,忍过这一年就好了。

    42

    头发剪短了一些,及肩,刚好能扎起来。

    虽然没能如愿彻底剪成男生的短发,好歹也没那么像女孩子了一些。

    晚上写完作业,他们果然拿今天的事情当作借口,来惩罚我。

    胸前的两枚被夹了起来,稍微一扯就疼的不行,孟知佑很喜欢看我忍受痛楚的样子,兴奋的语气装模作样的摆出宽容的姿态。

    “只是夹起来了而已,还有能导电的,或者给你穿上乳环。鸦鸦,下次再敢偷偷乱跑,我真的不会再心软了哦。”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也能从他愈发粗重的喘息中猜到,那些比现在的还要让我难以忍受。

    乳尖被夹的红肿起来,微微的刺痛混着点无法言喻的痒,简直让我头发发麻,止不住的眼泪洇湿了眼前的视线。

    孟知礼也不太高兴,可能是因为出来找我浪费了他们上竞赛补习班的时间。

    他一边舔着我的眼泪,一边很重的撞着,大腿内侧的皮肤都被挤压的要榨成水了似的,抖个不停。

    受了刺激而颤颤巍巍硬起来的器官被他们用细绳绑住了,故意不让我射出来,濒临高潮却硬生生停下的感觉太难受,我哭着求他们松开。

    孟知佑安抚的拍拍我的头,得意的笑着。

    “乖,叫一声哥哥。”

    很久没有再这样叫过了,上次叫他们哥哥的时候,我是真心实意感激着的。

    可现在,这个称呼只让我觉得恶心。

    稀薄的尊严固执的黏住我的嘴唇,半天都没有出声。

    孟知礼也忽然在意了起来,微微皱起眉,黑框眼镜后的目光盯着我,“叫啊。”

    他还插在我的后面,见我硬是不吭声,便径直朝着最让我受不了的那一点狠狠碾磨。

    我浑身发着抖,本能的想挺起腰躲开他的攻击,但他牢牢钳着我的腰,逼近了,炙热的气息熏着我的脸颊,低声重复道。

    “叫哥哥。”

    我被完全桎梏住,又勉强支撑了没几分钟的时间就臣服了,呜呜咽咽的喊出他们想听的话。

    “哥...哥哥.....”

    是孟知佑先提出这个要求的,可他见我面对面朝着孟知礼喊哥哥,有些不满的捏着我的下巴扭过去,加重语气强调说。

    “我怎么知道你是在叫哪个哥哥呢,再叫一遍,叫我知佑哥哥。”

    双手被绑在了身后,双腿大开,我憋的实在要崩溃了,耸动间面颊蹭着他的皮肤,战栗的哭出了声。

    “知佑哥哥!哥哥...松开、快点松....”

    孟知礼这才满意的亲了我一下,解开了捆住脆弱部位的细绳。

    刹那间,我哆哆嗦嗦的射了出来,甚至溅到了孟知礼的小腹上。

    孟知礼扶了扶镜框,低头瞥了一眼,又看向我。

    什么话都没说,好像根本就不在意孟知佑刚才对我的捉弄。

    第二天是周末,我醒的很晚,身边没有人。

    自从那天约定好陪他们一年后,每晚我都睡在孟知佑的房间,有时候孟知礼晚上会参与,有时候不会,但不论怎样,他弄完我了都不会留下,而是独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次把我踢下床后,孟知佑做了保证,之后果然就没在早晨发过这样的疯,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搂着我睡得香甜。

    这次他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嫌恶的从狼藉的被子里钻出来,双腿发软的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继续睡。

    浴室门打开,神清气爽的孟知佑看到我醒了,扬了扬眉,拦住了我要回屋的动作。

    “刚好你醒了,收拾一下吧,一会儿咱们要出门。”

    昨晚的精疲力尽还残留在身体里,我只想睡个天昏地暗,“我不想出去。”

    “那可不行,你必须要去。”

    孟知佑莫名其妙的露出了恶劣的笑意,双手撑在我身侧,近距离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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