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野望_囚禁生活(锁链/koujiao/内射/喝尿/剃阴毛/粗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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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禁生活(锁链/koujiao/内射/喝尿/剃阴毛/粗口) (第2/2页)

了极致,被插入的满足感也彻底释放青年yin荡的内在。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男人很快便找到了闻含朝的前列腺处,一边直捣G点,一边按压会阴,顿时刺激得他高声浪叫,已然翘起的性器流出一小股精水。

    之后男人掐着青年的软腰又抽插了几十下,初经人事的嫩芽竟就这么被插射了。

    闻含朝羞恼地偏过脸,不去关注自己敏感的身体,身后的男人却停下打桩运动,抱起自己笑出声,能听到胸腔都震了震。

    “小sao狗这么敏感啊,真快。”

    热烫的性器仍然插在屁眼里,闻含朝软软地踹他一脚,轻声喘息,懒得否认。

    男人侧过头吮吸青年的唇瓣,直到艳红欲滴。又抽出硬着的性器,把青年放倒在床,略过系着铃铛丝绒带的脖颈,往下舔吻起来。在锁骨处留下几个吻痕之后继续吮起他的胸口。

    闻含朝受不了这样的撩拨,轻哼着想推开男人的头。

    牙齿咬住他粉色的rutou,嘴里嘬得啧啧直响。

    “别吸了,没有奶啊……走开嗯好痛……”

    回应他的是男人手指捻住另一个rutou揪起来,像是要挤压出什么。

    男人松开嘴,露出yin邪而轻佻的笑,rutou和舌间拉出一条银丝,湿意残存在青年胸膛。

    “没关系,很快你要变成会哺乳的小母狗了,”男人盯着已经红肿挺立的奶头,“还是只给主人喂奶的小奶牛呢。”

    闻含朝没有听出sao话中变态的意味,疲累地仰躺着。

    男人没有放过他,离开床站起来,扯着锁链把使用过度的青年捞起来,命令他跪在床上,潮红的小脸正对着自己粗长发涨的jiba。

    “呜嗯……好腥啊什么味道呜呜”

    jiba骤然塞入小奴隶的嘴里,堵住他的疑问。

    “给你吃jiba,贱货。”

    “呜呜呜……嗯!”

    “sao狗快舔舔,它很想你喔。”

    闻含朝无法适应这样的尺寸,小嘴还咽下不到一半,男人就按住他的头,又把yinjing送进去一截,惹得他喉中发出细弱的干呕声。

    根本没心疼他的时间,男人从自家小宠物的深喉中得到了十足的快感,多巴胺分泌出的愉悦和舒爽让他险些失守精关。

    他抓着一双小手揉捏自己的yinnang,随即闻含朝开始尝试。笨拙地含吸、舔吮过guitou、尿道口和茎身,给男人费力koujiao着。

    腮帮子都发酸了,他都还没有要射的迹象。

    “嗯呜……不要了……你怎么还不射啊……呜累死了……”

    小奴隶仰着天真的脸含混不清地抱怨男人的持久,只换来他一句“快了”。

    闻含朝只能放弃主动权,任男人继续在湿热柔软的唇舌间抽插着,而后猛然射出大股浓白。那张小嘴无法容纳更多,精水便从嘴角溢流下来。

    拔出半硬的jiba,又射了几股在青年脸上,jingye沿着精致的五官蜿蜒而下,滴在锁骨和乳尖,让面前的珍馐充满清纯而yin靡的诱惑。

    青年好似还不满足,舔舐完嘴边和指尖的jingye咽下,又像真正的母狗一般往前爬,铃铛和锁链一齐锒铛作响。

    他摸索着握住男人的下体,嗅闻并努力吮吸着。

    jingye射尽,男人尿意上来了,恶劣的性癖也占据头脑。

    他抖抖jiba,说了一句“sao货接好”便在青年嘴里释放大量的尿液。

    腥臊气味铺面而来,闻含朝失了魂,沦为rou便器:只晓得吞咽,不懂得拒绝。

    金黄的液体喷涌着,把跪坐的青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浑身的脏污。

    “主人赏你的,好喝吗?”

    “呜呜咕嘟——呜嗯……”

    “我cao,这么sao的小母狗怎么会被老子找到的,是不是吃男人jiba长大的?”

    “是嗯……小母狗还想吃主人的大roubang呜……”

    “呵,离不开主人jiba的sao货。我们继续——”

    闻含朝不再顾及廉耻,彻底抛弃理智尊严,只想真的做一条sao浪至极的母狗、只属于主人的低贱奴隶,取悦这个他不曾见过的男人,让他赐予自己rou体无上的快感,填满自己心里无尽的欲壑。

    比起第一次旧巷里不够尽兴的强jian,男人像发情的野兽一般,在这一回按着青年进行最残暴原始的交媾,一次次捅入、射精,下力道掐捏身下人奶白的肌肤,肆意凌虐他上下两张嘴。

    饱受蹂躏的鲜嫩身体上吻痕和爱迹纵横交错,两个奶头充血挺立变大,小巧的性器吐完精水接着被cao尿。

    床单湿漉漉一大片,两个人性交产生的黄白体液功不可没。

    施虐欲和独占欲被充分满足,男人最后餮足地在青年体内射完一波jingye和尿液,用肛塞堵住。

    被干昏的闻含朝腹部隆起,像个怀孕的破布娃娃。

    始作俑者欣赏完“小母狗怀上主人的种”后,解开锁链,把专属的小奴隶抱进浴室清洗,又换了床单,搂着他安逸入睡。

    从身到心都失去贞洁的囚徒是男人藏匿的欲望,和本能拉锯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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