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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兰》 第二十章﹕木屋造爱 (第2/2页)
叽”一声,roubang像一根石杵一般重重地夯入了湿漉漉的泥潭之中,瞬间充实了女人满含期待的rouxue。 “呜哇……”白香兰惨叫了一声,roubang一干到底直接杵到了最深处的rou垫儿,浑身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就这样……爽……shuangsi了啊!再来……再来!”她甩动着两条粗黑的发辫颤声尖叫着,这沉重的撞击声!这要命的痒麻!都让她万分着迷。 虎子却不着急,松了臂膀塌在女人的身上,结实的胸肌把坚挺的乳峰压得朝两边鼓满开去,roubang深深地埋在水汪汪的rouxue里,摇动臀部好一阵胡乱地翻搅,搅出一片“嘁嘁喳喳”的液体翻动的声音来。 “哦哦……虎子!虎子!”白香兰满心欢喜地喃喃呻吟着,这幺快就会钓女人的胃口了,还真是后生可畏呀! “……嗬……”虎子忽地撑起臂膀,把roubang再次从湿糟糟的rouxue里拔了出来,“我要日……日烂你的saoxue!”他喊叫着把臀部悬在半空里稍作停顿之后,又沉沉地俯冲下来,准精准地夯入了rouxue之中。 这一次白香兰早有准备,咬紧了牙关紧蹙着眉头等待着,不过在激烈的撞击之下还是不由之主发出了一声“唔喔”的闷叫声,紧接着便伸长雪白的脖颈战栗着,喉咙眼里“咕嘟嘟”地响个不停声——自从丈夫死了以后,整整三个月多的时间,她都没有尝过roubang的滋味了!在这漫长而缓慢的日子里,每一天她就如一条被晾在沙漠里的蛇,待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雨来挽救她的青春,如今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真的等到啦! 虎子简直就如一头生龙活虎的牛犊子一般,浑身有无穷的力量,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臀部高高地提起来又撞入去,每一次都是全根拔出,每一次都是一干到底,每一次guitou顶端都触到rouxue底部的rou垫。 rouxue被粗大的roubang带动着翻卷不休,内里翻涌着guntang的汁液,在此起彼伏的“啪嗒”“啪嗒”声中,在身下的木板床“吱嘎”“吱嘎”的晃动声里,本来就阴暗窄小的木屋里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闷热了。 “……呜喔喔……呜呜……”白香兰意乱情迷地呜咽着,把手在男人的臂膀上、胸膛上、肩胛上乱拧乱捏,一道道暗红色的伤痕在昏暗的光线中隐隐约约地浮现出来。 虎子只顾疯狂地干,没天没日地干,哪里在意这点无不足道的疼痛?!roubang顽强地在女人的身体中央奔突不已,无休无止地蹂躏着淋漓不堪的rouxue,直插得女人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已经数不清究竟插了多少下了,roubang还依然坚硬如初。 “啊……啊哦……啊……啊……”白香兰无所顾忌地大声呻唤起来,年轻就是好呀!她已经分不清她是痛苦还是快乐,二者之间全然失去了应有的界限。忽然间,她感觉到小腹里一阵涌动,rouxue里开始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谢天谢地,终于到了! “虎子!来了——”白香兰娇呼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垫战栗起来,一边挺着腰胯紧紧地贴了上去。 “哦!”虎子应了一声,咬着牙猛地一挺臀部往里一送,roubang深深地埋在rouxue里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在一阵短暂儿激烈的抽吸过后,随着rouxue深处一阵“咕噜噜”地低响,一股热流涌动着兜头浇灌而下,roubang便浸在了guntang的熔浆里不安地伸缩起来,guitou就像被电击了一般,无尽的麻痒以那里为中心迅速地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块肌rou和每一根毛发——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虎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呀哈——”一声大叫着一提臀部,“噼扑”一声把roubang扯了出来,翻身倒在了女人的臂弯里,浓白的液柱从马眼直窜而上,“咕咕”地射向半空里再坠落下来,“啪啪”落在他的肋骨上,斜斜地越过身下的床单,落在了女人白光光的rufang上……两人交臂叠股地躺在颤巍巍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喘个不住,直到满身的汗水冰凉凉地冷却下来的时候,他们才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你真棒!”白香兰用手捻着虎子的rutou满足地说道,“这才是第二次,你就做到了!我流了好多yin水,是不是?” “嗯,嗯,流得真多!”虎子斜着眼看了看女人的胯间,那里还在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白色的浊液,下面的床单上已经集了拳头那幺大的一摊水迹,“能把你日到高潮,全都是因为我有个好老师啊!”他轻轻地捏弄女人依然滑唧唧的rufang说道。 “你真会说话!”白香兰对他的回答很满意,这小子活儿干得不错还那幺谦虚,看来自己真是没看走眼,“流了好多汗!肚子也饿了,我们到水沟里一起洗个澡怎幺样?我可以给你搓背哩!” “巴不得哩!”虎子嗅了嗅身上的汗臭味,又是开心又是感激地说﹕“你说我虎子是那辈子修来的福?能和你这幺漂亮的女人一起洗澡,还能享受到搓背的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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