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太监受]公公偏头痛_五、赵公公俺们京城冷面顶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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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赵公公俺们京城冷面顶流 (第2/2页)

   赵小楼深吸了两口气,接着用他那抑扬顿挫的京腔道:“去查查是哪个不长眼的给娴妃带的话本。”

    “是。”

    待门外没了动静,赵小楼合衣在塌上躺下,随手捏碎了那本写满了yin词浪语的册子。

    当天晚上他睡得很不安稳,做着一个又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在梦的最后,他又变回了当初那个软弱无能的少年,赤条条的躺在地上等死。柔软的指腹轻拂过他的唇瓣,沿着他脖间guntang的汗液婆娑向下,指尖轻刺,带着无限的柔情探进胸膛隆起的沟壑,一如往常。

    病态的少年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背光的少女却模糊了眉眼,隐约只看的见温婉勾起的唇角。

    睡梦中的人浑身一颤,沉默无漪的眸子睁开来。他起身抹了把后颈,竟出了一身冷汗,打湿了贴身的袭衣。

    “我看你是晕了头了。”他自言自语冷笑道:“臭癞蛤蟆还想吃天鹅rou,哈。”

    ……

    似乎每日下朝后经过这条偏僻的路段已经成了赵小楼新养成的习惯。

    红漆金瓦的宫墙无尽绵延,把整个皇城分割成了无数整齐划一的棋格。路过某面宫墙的时候,他稍微放慢了脚步,寂然享受着被刻意拉长的时间。

    雁阿初捏着一根树枝猛得刺向那顶乌纱帽——对方的后脑跟长了眼睛似的朝两边一闪,雁阿初的木剑落了空,屁股墩儿也被人踹了一脚。

    “诶哟!”女子一声痛呼,赵小楼顿时额角狂抽。

    “娴妃娘娘?”赵小楼丝轻言细语地叫出了她的名号,尾调有一丝诧异的微扬。

    雁阿初用棍子挑了个标准的剑花,锲而不舍地朝对方的胸腹猛扎了过去,赵小楼双手背后,肩膀往后退了几寸,轻易躲开她的攻击。

    一个只攻不守,一个以退为进。

    最终赵小楼挥手夺过对方的武器,开口制止道:“娘娘请自重,奴才下手不懂得轻重,还怕伤着娘娘万金之躯。”

    “赵小楼,你能不能教本宫轻功?”面前女子敛了笑意,一脸严肃地对他说,“本宫也不做别的,闲暇时爬爬树翻翻墙,绝不丢了督公面子。”

    赵小楼的表情僵硬在了这一刻。他愣了一会儿,张嘴却欲言又止,等他回过神来却是忍不住嗤笑出声:“娘娘莫要拿奴才寻开心。”

    雁阿初有些着急:“本宫是认真的,江湖高手尽在皇宫,大内高手尽出东厂,你功夫这般好,随意指点我几分,本宫宫里的宝贝你随便挑。”

    “娘娘既然能在奴才手下过完三招而无伤,已是大内顶顶尖的高手了。”

    “不成不成,”他摆明了就是敷衍自己,雁阿初连忙摆手:“你方才是让着本宫的,不作数!”见赵小楼一副不想同她纠缠转身欲走的样子,她心头一急,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女人的指腹轻浮的擦过他的手腕,赵小楼打了个寒颤,条件反射挥开了手。

    宽大的袖袍拍打在娘娘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两人皆是一愣。

    赵小楼目光闪躲,他先一步退缩:“奴才还有事需先行告退,还请娘娘恕罪。”

    “诶!”雁阿初歉意地微笑:“对不住,本宫不该逗你。”她垂下眸子,露出无害的纯白神情,温言细语道:“赵公公,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当清秀佳人荡着一汪瞳水注视着你,试问哪个男子又不会对此间深情怦然心动呢?

    可赵公公又不是男人。一个不受宠的嫔妃在他心里那杆秤上可不比那些个官老爷孝敬的千两银票来的实在。

    他用那一如既往的阴阳腔调嗤道:“娘娘若是觉得枕冷衾寒寂寞难耐,不如在院里养几只哈巴狗儿取乐,总好过让奴才一个阉人坏了娘娘的美誉。”

    “你!本宫不是那个意思!”见赵小楼一去不回,雁阿初柳眉倒竖冷道:“赵公公,我真可怜你。”

    可怜?可笑!他极力压低了喉咙不让尖厉的冷笑从嗓子眼里窜出来,他宁愿让世人都觉着他可恨,也不愿让对方眼里透出一点怜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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