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蛊(双)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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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4页)

将那两个鲜红的奶头握的愈发凸显了出来,奶孔张得更大,奶水也就流的越汹涌,他吹了一声口哨,那大狗就贴了上来,在纪双惊恐的目光中,竟是伸出舌头往他的奶子上舔了起来。

    “啊……”纪双想叫又不敢叫,浑身紧绷着,奶头被那长着倒刺一般的舌头一舔,浑身竟像是品尝到了升天一样的快感,rou逼狠狠一缩,竟就这样又射了出来,逼xue里也湿淋淋的潮喷着,yin水淋了男人一guitou,竟差点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夫人原来这么sao,被狗舌头舔一下就受不了了吗?是不是很爽?呼,sao逼吸的真紧,喂给你!干脆让狗jiba也来cao你的yin逼好了!”木山喘息着,一边激烈的往他的rou逼里抽插着,干的他浑身发颤。

    “不……不……啊……”纪双仰起了脖子,近在咫尺的大狗让他害怕,狗舌头还在一下一下往他的双乳上舔着,舔的又快又激烈,白嫩的乳rou都被那舌头舔红了,奶头也被舔到充血的状态。他听到男人的话,吓的浑身紧绷,女xue的尿道口竟是紧张的开始失禁,尿液一股一股的喷泄出来,“不要狗jiba……喔……木山先生……啊啊啊……奶子被舔的好美……喔……”

    强烈的快感和紧张感让他浑身达到前所未有的欢愉巅峰,rou逼绞紧,几乎要将体内粗长的大jiba绞断一般,吸的男人连脑髓都要被吸出来一样,狂乱的抽插了几十下,就克制不住的往他的zigong里喷出了jingye。“射死你!呼,夫人的狗逼就要被狗jibacao才是!好爽!”

    “啊啊啊……不可以……喔……”纪双享受着被内射的甜美快感,双乳也被舔舐着,更多的奶水喷了出来,再加上潮吹的水液,让他浑身湿淋淋的,几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双xue都被狠狠的摩擦过,前面的rou逼还吃下了一泡又浓又腥膻的jingye,甚至被干的失禁了,纪双羞耻不已,泡在木桶里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脸色潮红着,又不敢去瞧外面觊觎自己的那条大狗。

    山林里确实没有旁人居住,到了傍晚的时候纪双就看到木山开始往房屋周围撒药,吓的脸色发白,小声问道:“这里夜里会有野兽来么?”

    木山道:“大型野兽没有,不过会有毒虫蛇蚁,撒了药就不敢来了,你夜里千万别出去,乖乖在屋子里睡着。”

    纪双咽了咽口水,紧张的点了点头。吃过晚饭,木山又拿了药来给他涂,纪双闻着那熟悉的药味,又显得有些紧张,“你、你也会配这样的药吗?”

    木山道:“巫医大多会这门秘方,有许多人被青楼里的老鸨聘去,就是专门做这份药水,为的就是让那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女子沦落在欲海里。这药水一泡,不仅对身体有催情的作用,也能让人的肌肤白嫩光滑,私处春水泛滥。”

    纪双脸色一红,又喘息道:“这、这可算是害人的东西……”木山脸色平静,道:“看是拿来做什么用途,我现在不就是在救人吗?”

    纪双红着脸不敢瞧他的动作,只是把双腿张开,任那药水涂抹在自己的阴阜上。因他已经不是处子,木山便不止在他的外阴处涂抹了药汁,还用手指撑开了他的逼xue,将药汁送了进去。那药水一抹上,纪双便觉得自己的rou壶酥酥麻麻的,一会儿后就有些sao痒难耐,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咬着嘴唇,小声道:“别、别抹了,双儿要受不住了……”

    木山低声道:“要涂透一些,这几日不能交合,你要忍耐。”他又继续往里面涂抹,竟连纪双的屁眼都没放过,撑开来将剩余的药汁都灌了进去。

    “啊……好痒……”纪双的双腿几乎要合不上,脚趾蜷缩着,胸脯也在急速的起伏。他眼尾泛着红,双手下意识的要往自己的私处摸,木山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条粗绳来将他的双手绑缚住,“夫人,切记不能用手抓,指甲锋利,要把那处抓破的,要是抓破了,药汁渗入血液里,你怕是要痒一个晚上。”

    纪双吓的浑身顿住了,眼睛里泛出泪水来,双腿绞紧开始激烈的摩擦,两瓣yinchun贴合在一起,rou缝已经合成了一道线,但即使是这样也没有多大的快感,两个rouxue里依旧像是有蚂蚁在爬一般。

    他浑身燥热难堪,木山却没有心软,将他放置在竹床上,锁上了门,直至半夜才来将他手上的绳子松开了。彼时美人已经是浑身湿透的状态,呼吸急促,眼神迷离,竹床都变得湿乎乎的,一滩yin水一滩jingye,还有一滩口水,整个房间都是情欲的味道。

    因下午才发xiele一次,纪双晚上还不算顶顶难熬,到了第二日才算是焦躁难耐,这山中原本比山下凉快许多,他却热的不停在出汗,一身衣裳都湿透了。到晚上抹药的时候,他眼睛里泛着哀求,喘息道:“木山先生……我、我想磨一磨……好痒……”他已经尝过了情欲的味道,那两口rouxue也不知道吸过多少根jiba,早已知道性交的滋味到底有多好,所以到底不如处子的时候能忍,眼睛一闭,脑海里就浮现出以往各种情交的画面来,这更让他饥渴难耐。

    木山仔细替他抹好药,低声道:“要忍上三个晚上的,不是这样的话,那母蛊虫又怎么会饿的受不住,公蛊虫也就不会有反应了。”

    纪双哭泣道:“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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