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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 (第2/2页)
痒了?”
“是……好痒……”
“逼痒还是rou痒?”
许越语塞:“……都好痒……您进来吧!”
“可我不想cao你。”
荣焕把他推到桌脚处,从后面摁着他的屁股撞了上去:“你自己玩出来吧。”
桌脚四四方方的棱刚好卡到逼缝。许越迷乱地抱着桌脚,凑上去对着那里或轻或重地磨起来:“啊……好痒……夫主,越儿好痒……”
桌脚毕竟光滑无比,而且只能抵到浅浅的一层边缘,没法真正cao进去。
许越蹭了半天不得其所,水越流越多,roubang越来越硬,可就是射不出来。他喊着荣焕,向看笑话的男人求助:“夫主……对不起,我射不出来……”
“这么没用?”荣焕毫无同情心地嘲讽他。
“既然不能射,干脆换个用处。”
荣焕扔给他一个盒子,示意他自己打开。
许越抖着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个中空的金色小圆管,外层遍布着金色的螺纹,顶部镶嵌珍珠,闪着盈盈的光,显得精致无比。
“别人送的,你自己塞吧。”荣焕隐瞒了一点儿,东西的确是下属送的,却不是重点。下属原本送了他一个深谙yin技的奴婢,这精致巧物算是随赠。
只是那奴婢太不懂规矩,刚见面就跪着往他身上贴,香风熏了人一脸,被他撵走了。这剩下的东西,也就只能换个人用。
荣焕想了一遍事情,发现许越还握着圆管发愣,问道:“……你怎么还不动?不会?”
许越其实会用。他家里没有,出席宴会时却见过别的侍妾奴婢,roubang里塞着这种管子,连上软管和漏斗被放到角落里,或做酒器,或做厕侍,供宾客们享用。
只是这样想着,都觉得手上的东西狰狞无比。
他不太确定,声带颤抖地问:“夫主……越儿是您一个人的……”
只是这句话着实不像问句,荣焕以为他在撒娇,不耐烦地赏了他一耳光:“如何?于是你现在格外娇贵,等闲动不得了?”
别的不提,荣焕的掌控欲早就可见一斑,许越还是不肯相信他会让自己去做那样的事。他忍着痛让自己冷静下来,尽量温驯地答话:“谢夫主垂训。越儿不敢,可是——”
荣焕一听他还要推三阻四,顿时火了:“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再问一遍,你会不会用?!”
许越怕得要死,硬着头皮道:“会。”
“会就动!”
许越闭了闭眼,觉得自己大概要被打死了。只是比起被夫主打死,他更怕被别人碰。
“越儿是您一个人的,不要别人,求您……”
他翻来覆去都是这么一句,荣焕甚至无法冷静下来思考后面半句的意思,满心都是被违抗的勃发怒意:“你当真不愿意?”
话都说尽了也没有用,许越别无选择,沉默着摇摇头。
荣焕怒不可遏,甩袖走了:“那你就跪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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