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若狂(双性/产乳)_二二、sao皇子接受万民朝拜时被阳具撑开sao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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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二、sao皇子接受万民朝拜时被阳具撑开sao屄 (第3/6页)

乱跑,要再找不到人,他就要以为齐远又出事了。到了那时,景秋白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哪怕这里是皇宫。

    齐远立刻微不可察地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只得了九皇子一声娇蛮的轻哼,认为齐远又在敷衍了。

    二人的交流虽隐晦,却瞒不过连玉的眼,实在是离得太近且早知二人jian情,想装没看到都做不到,只好暂时收拾掉郁闷的情绪,缓缓挪动步子,努力替主子打掩护,同时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周围的窥伺视线。

    在连玉暗自纠结齐远和重要的主子到底般不般配的无聊问题时,景肃陛下的座撵终于到了。文武百官纷纷跪地参拜,景秋白也收回与齐远传情的视线,忙并着其他皇子朝父皇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陛下万岁万万岁。”

    景秋白无法开口,那对着父皇时崇敬又孺慕的真情流露,完全看不出他其实刚才还在和父皇的男人调情,脸上没半点心虚之意。

    意料中的,景晨韵那个被勒令闭门思过的家伙也在,乌压压一大群人中就他裹得和过冬似的,眼眶红肿地低头跟在景肃身后。估计是刚刚抱住母父的大腿哭着求情认错了还是如何,景肃陛下心一软,就把他放出来了。

    齐远差点死在他手上,却只得了个禁闭,而且没关一月又后悔放了,这和没有惩罚有什么区别?怪不得不让齐远参加上巳节。

    九皇子美眸幽冷,景晨韵欠齐远和他的,是该亲手讨回来了。

    那边的父慈子孝还在继续,景肃环视几个容貌出色的皇子一圈,满意地摆手,示意众人平身,朝一旁不住轻咳的景晨韵道:“病了该在府中休养才是,紫荆山湿气重,夜间寒冷,若是病情加重如何是好。”

    景晨韵听到这话毛都要炸开了,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出去的机会,他敢留京休养吗?错过了上巳节,下次还不知有没有借口取消禁足。哪怕是腿断了,他也要一步步爬上紫荆山。

    也不知大皇子最近过得是什么日子,竟然病得如此严重,嗓音嘶哑的连景肃都听不下去了,“父皇不必挂心,不过是一点小小的风寒,儿臣无碍……咳咳……咳……”

    “好了好了,先不要说话,”景肃蹙眉打断了他,“路上叫御医来看看。“

    “是……”

    .

    越过阻隔的人群车马,齐远瞧见两个御医背着药箱钻进了景晨韵的车里,不由得微眯起眸子,唇边勾起的弧度极为讽刺。

    那位景晨韵殿下才不是病了,而是中了他和景秋白联合研制出的奇毒,这种毒初期发作容易被误解为伤寒。看来二皇子那边进展得相当顺利,毒发时间与预想中一模一样。

    九皇子的易容手段算高明的了,可是到底不是齐远真正的样貌,在做一些高难度表情时,就和面部神经重度失调的患者一样,僵硬又古怪,让他本就算不得好看的脸难看到扭曲。

    一旁同坐在九皇子座驾上驱车的侍从,偷偷挪了挪位置,远离了这个奇怪的人。

    真不知道九殿下是怎么选的人,现在贴身侍从的门槛已经这么低了吗?怎么什么人都能当选,九殿下也太宽厚仁慈了吧。

    忽然,一只纤细的手打开车门,连玉从帘幕后探出头来,隐晦地望了眼身后,再对上齐远时表情格外复杂,硬梆梆道:“殿下叫你进去。”说着就指出一人补上了齐远的空缺,跳下车步行,为二人腾出独处空间。

    “奴才参见九皇子殿下。”

    少年伪装后的声线比以往低沉了不少,但这不是重点,景秋白听到齐远特别的招呼声后,略略掀起眼皮,只觉得齐远的新自称怎么听怎么刺耳,蹙眉轻声道:“本殿的座驾隔音尚可,你无需伪装至此,依平日习惯对待我即可。”

    “坐到我身边来。”

    “是。”齐远顺从地应下,挨着景秋白一同坐在车内软塌上,“殿下召臣来所为何事?”

    “没事就不能召见你了吗?”景秋白挪过小几上盛放水晶葡萄的盘子递到齐远怀中,见对方立刻会意开始给自己剥皮,满意地枕在少年怀中张嘴接投喂,“嗯……不如荔枝好吃。”还是有点酸。

    “……”,齐远见景秋白不像有正事要说的样子,无语地给葡萄去核,堵住了那张小红嘴。

    所以众目睽睽之下叫他就是为了剥果子?这种事明明连玉才更适合吧。齐远进来时,可不止感受到了九皇子属下们的视线,“殿下如果没有别的事,臣就先走了。”

    “怎么?怕有人猜出你我二人的关系?”景秋白从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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