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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玉阶走绳,当众受辱 (第2/2页)
中折磨,只有青年自己知晓。 在离开玉室以前,他的菊xue里,被玉墟君填进了整整七颗拳头一般大小的夜明珠。 那时玉墟君一边玩弄他,一边恶意地提起旧事,“当年在苍茫幻海,平定鲛族之乱时,你便想将这些夜明珠,纳入肛xue吧?” 青年自然不敢狡辩。 于是玉墟君吩咐,若是他能夹着这七颗夜明珠走上昆仑,便算是诚心悔过,可将他终生收入玉室调教。若是掉出了哪怕一颗,便证明他当真无药可救,那也只能顺应人心,将他这只yin畜当众处死了。 夜明珠本就光滑无比,青年的菊门又被玄铁肛环撑开,无法回缩,只能拼尽全力,夹紧肠壁,含住那些冰冷的圆球。 rutou和后xue处的敏感,被玉链扯得爽痛难耐,无论弓腰还是挺背,总有一处饱受折磨。小花唇则更为凄惨,三对玉环跨过缆绳上了三道玉锁,竟是将他生生锁在了那条贯穿昆仑的玄缆上。 那缆绳乃是玄夔的牛筋,曾为青年守菊xue百年,本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物件,今日却被施加了术法,三步一结,九步一扣,实在可怖至极。青年不过走了数十级,花唇便被凌虐得红肿guntang,媚rou翻卷。菊xue里更是yin水四溅,湿滑无比,根本也再夹不住那些夜明珠了。 危急关头,青年再顾不得菊xue里玉链的牵扯,连忙塌腰弓背,高高翘起屁股,收紧了菊庭,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走了。 可在众人看来,分明就是这yin畜自这刑罚之中得了乐子,忍不住撅臀求cao,又企图秽乱四方。 “你这yin畜,休要磨蹭!”六殿君怒斥道。 他今日负责监刑,本该在这yin畜磨蹭之时,严加责打。然而这只yin畜实在太过肮脏,六殿君好洁,不愿污染了双手,玉墟君也体恤他,便特地派了两只白玉傀儡代为掌刑。 傀儡今日化作了清秀道童的模样,仙风道骨,不染纤尘。就算是青年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jianyin了他数百年的两件yin具。他们手执白玉戒尺,只要青年稍有停顿,便毫不留情地击打那两只红肿硕大的卵丸。 “呜呜……”青年被打得双眼含泪,呜呜呀呀地叫着,却还是怕落下了菊xue里的夜明珠,无论如何不肯前进。 于是一只傀儡来到他的身前,牵起他乳首上的玉链,不由分说将他往前拽去。另一只傀儡则留在他的身后,无情地责打他的囊袋。如此逼迫他前行,倒真如役使畜生一般了。 青年的rutou被生生拽出寸许,玉卵又被虐打,实在疼痛难忍,不得不挺起十月怀胎般的肚子,含着一腔的夜明珠,继续攀爬玉阶。 可他实在太过sao浪,即使被如此虐待,后xue依旧汁水四溅,随时便要落下玉珠。 他绝望地看向自己昔日的同僚,只想哀求对方让他休整片刻。然而泪眼朦胧之间,却见对方面目模糊,只有胯间那具男根无比清晰,连根根经脉都纤毫毕现。 青年惊惧无比。 他忽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竟完全想不起六殿君的模样,只记得他胯下男物形态笔直,幼白洁净。 玄缆粗糙的绳结,在他的花唇间摩擦,捣得他花心乱颤,春情勃发。一时之间,青年甚至无从分辨,他究竟是被这些yin物亵玩得动情发浪,还是瞧见了六殿君胯下男人的物件,便不知所以,忍不住想被cao干。 他错愕无比,再望向众人,更只看见无数朦胧的影子。那些仙子根本无从分辨,男修们的根根阳物,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两只傀儡逼迫着他,在玉阶上行走,不停地吞吃玄缆上的绳结。 他瞧见几只熟悉的rou茎。那硕大丑陋的,是玉墟君的大弟子,与他一贯不睦。可他现下却忍不住去想,倘若被这rou茎插入yinxue,该是怎样美妙的滋味。几位殿君也都被指来观刑,男物冷酷地指着他,像是在指责他为何令他们蒙羞。 还有更多的男根他并无印象,想来本就是并不熟悉之人。 青年瞧着眼前污秽的图景,只觉口干舌燥,炽欲难耐。他忽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从前认识的任何一人的模样,努力回忆,反倒满心满目地都是男人的阳具,渐渐地连记忆都模糊了。 青年肝胆俱裂,终于彻底崩溃。 他哪里还能想起,他被囚禁在这皮套之内,看得见什么,看不见什么,早已不由自己决定。事已至此,由不得他不信,他就是一头放荡无比的雌畜,只知道寻着男根yin乱,六殿君口中那桩桩件件,全部都是他的yin行。 他绷断了心里的最后一根弦,终于彻底堕落,屈服于命运。后庭的夜明珠也再夹不住,一颗一颗地滚落出来,落入昆仑之底万丈深渊的归墟。 忽有一人从人群中走出。 那人褪下道袍,轻轻地覆在青年身上,然后在玉阶上跪下,挡住了前路。 “君上,弟子愿与七殿君交换命格。”那人语气平静而笃定,如同古井无波,“弟子,愿代殿君受刑。” 青年向那人望去,却只瞧见一片灰白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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