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成玦(替身与天降与白月光的修罗场)_二十九章:如蝶吻(带着r夹和jy见哥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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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章:如蝶吻(带着r夹和jy见哥哥) (第1/3页)

    “殿下,二皇子想见你。”

    邬陶落笔的手指一顿,沉默了好一会,饱蘸墨水的毫尾晃悠悠地落了一滴到纸上,瞬间洇出大片黑色。

    他轻轻叹了口气,无可奈何中带着点惯常的宠溺,换过了一张崭新的纸,对亲信道:“让他进来吧。”

    然而直到邬玦进来邬陶也没有下第一笔。他长久而沉默地用眼睛描摹着生宣的纹路,握笔的手一动未动,待披着一件貂毛大氅的邬玦站到了门口,才终于缓缓落下了第一笔。

    温暖宽大的黑色衬得邬玦愈发身形单薄,令人怀疑衣服下面是不是唯有一层皮包着硌人的骨头,神色憔悴而苍白,两颊却挂着抹不正常的潮红,素来清傲的眉眼间竟流转出低贱又撩人的魅惑。他懒懒散散地靠在门框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让露出一点被包裹在大氅里清瘦的锁骨,看起来里面似是未着寸缕。邬玦毫不掩饰地看向邬陶,嘴边挂着一个无所谓的略带嘲讽的笑容:“大皇子殿下,果真今时不同往日了,我来也要通报了么?”

    邬陶一开始并没有看他,闻言轻轻皱了皱眉:“瞎说什么,只是这两日不太平,他们照规矩……”后面的话却是说不下去了,邬陶已然抬眼看到了邬玦的装扮,愣了愣,眉头拧起一个更紧的弧度:“你这是做什么?”

    邬玦得意地笑起来,干净爽朗,眉目飞扬:“奴才是陛下派来服侍你的通房丫鬟,这机会我可是争取了好久呢。好多女人都想跟我争,可她们谁都没有被放在暗娼馆里长大,自然争不过我。我什么都会的,殿下,你可敢要么?”

    这人几时说过“奴才”?这两个字被那飘飘荡荡的嗓音着重咬出来,音调着实诡异,像是胡人在努力说蹩脚的官话。邬陶不知他这是唱的哪出,情知窥伺这大皇子府邸的人实在不少,只好先皱着眉头将人拉进了书房,压着猛然升腾起来的怒气,关上门后转过身,用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质问道:“小玦,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邬玦舔舔嘴唇,笑着欺身上去,将邬陶困在自己与门之间。他比邬陶矮上半头,说话的时候不得不仰着头,笑意竟不知为何更浓了些:“我说得不对么?我本就是暗娼馆长大的低贱野种,来服侍大殿下,可真是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邬陶鼻尖闻到他身上那一如既往如雪又非雪的清寒味道,混着过烫的呼吸,竟是蒸腾出了一点若有似无的情欲味。他沉着眼眸将人推开,不自然地走到了桌案后面,竟不再看他,垂眸提笔,沉默了片刻,声音软化了下来:“这种无稽之谈以后不许再说。我尚有许多政务未曾处理,你早些回去吧。”

    邬玦抬脚也慢慢跟过去。步伐明明从容正常得很,却偏偏能被他走出十二分的妖娆风情,竟还自然得要命,想他前世定是一个十足的妖精。邬玦停在案前,俯身抬眼看上去,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委屈:“怎么,哥你嫌弃我被人cao过么?”

    白皙细瘦的手指轻轻勾住了大氅领口的系带,邬玦就这么迎着邬陶愤怒沉黯的目光,含着笑意一点点解开了这件外衣。貂皮太重,很快便从邬玦光滑的肩膀上萎落到了地上,将它遮掩的漂亮又yin荡的身体不加掩饰地展露在邬陶面前。

    他里面到底还是穿了一件衣服的——但恐怕还不如不穿,那件松松披散着的白色纱衣透如蝉翼,似掩非掩着胸腹间那些未曾消散的细碎吻痕,红艳的rutou上各挂着枚做工精细的桃花耳环,随着邬玦轻微的动作晃动出美艳的春色。胯部横系着一条窄细的丝布,固定住了穿过两腿之间的那块几乎算是绳子的布料。邬陶的视线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件纱衣在臀部处不知被什么东西顶出了一段空落的距离,愈发显得腰窝凹陷如块小小的洼地——多么适合放上一个男人的手掌啊,往下按,来回抚,他就会颤抖着身躯晃起腰肢来求你cao他。

    如果邬陶的自制再差一点点,他毫不怀疑自己会立刻给邬玦那张漂亮的脸蛋印上一个清晰的巴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邬玦笑着爬上邬陶用来批阅奏章的桌案,像个孩子一样乖乖巧巧地并腿坐着,说出的话语却堪比青楼里的下贱娼妓,“勾引我并没有血缘的哥哥,等待着他cao进我后面那个yin荡的xiaoxue。”他不等邬陶发火,自顾自往下说道,“哥,你cao过男人么?你放心,我后面湿得很,过来之前我叫你的亲弟弟开扩过了,里面还有他的东西呢。我后面不会比女人差的,真的,不信你看……”

    他张开大腿,刚想掰开臀rou,一件外衣便劈头盖脸地砸到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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