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王朝的宫闱秘事_09:男人的自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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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男人的自渎 (第1/2页)

    男人抖抖索索地站起身,解开裤袋,裤子落到地上,露出他的下体来。叶祥随之将视线落在那里。却见男人伸出手,有些遮遮掩掩地捂住了自己的性器——原来是他一想到眼前的少女年纪小得都可以做自己的女儿了,便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有些罪恶。叶祥不由嗤笑道:“你一个出来卖的,还矜持什么?”

    他一将手放开,叶祥便看到了他完整的下体。男人的yinjing不大,跟欢合的比起来,甚至算小得可怜。黑紫色的roubang已经彻底勃起了,蘑菇一样往上翘起来,不知为何,许是尺寸小了,倒有几分莫名的可爱,仿佛一个孩子拿着柄剑,自以为杀气腾腾似的。紫粉色的guitou上,微微打开的马眼正嘴馋地、不断流出潺潺的口水,透明粘液将伞状菇头包裹住,又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淌,流过青筋盘绕的柱身,将两团鼓鼓囊囊的睾丸也跟着打湿了,黑色丛林黏糊糊地湿作一片,好像漂浮在暗处的水草。

    “自己摸。”叶祥命令道。

    男人便用没受伤地左手握住了那根粗短的性器,就像洗黄瓜一样,开始前后撸动了起来。他一开始碍于人伦,心里还有些羞耻,动作比较僵硬,也比较拘束,只用手掌心的软rou缓缓摩擦着柱身。粘液充当润滑,发出“咕叽咕叽”的轻微响动。

    然而不愧是在伎馆工作过几十年的老人,不过一会儿,他便渐入佳境,慢慢沉浸到了自己的角色中,也放纵自己游荡在情欲的海洋里。男人手中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前列腺液也越流越多,整根roubang看起来湿漉漉的,就像被人完全浸入了油桶,又刚刚拔出来似的。

    此时还是白天,即使纸窗被叶祥刚刚下来的时候顺手给关上了,青白的日光仍透过雪色的窗纸照入室内。封闭的房间便陷入了半明半昧之中。男人恰好靠近窗边,那根yinjing便清晰可见,混合着黏糊糊的体液,在阳光下反射出晶莹剔透的色泽,仿佛被人涂了一层蜂蜜一样,有几分古怪的诱人。他动作幅度渐渐增大,眉头微皱,神态认真,仿佛一个为了精进自己的技艺,而每日不断重复练习拔剑的剑客。毫无疑问,此时此刻,剑道“心剑合一”的精神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为了更好的贴合自己yinjing的形状,他的手掌握成了一个圈形。当那个圈从凹凸不平、青筋膨胀的rou身挤压着摩擦而过,顺便也将黏着在上面的粘液,像努力挤干湿漉漉不断滴水的衣服一样,推挤到肿胀发烫、不断流泪的紫粉guitou上的时候,欢唱着“咕叽咕叽”乐曲的透明液体们便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一样,争先恐后、汹涌澎湃地跑向了自己的父亲——那个正在可怜兮兮哭泣的蘑菇头。

    与此同时,男人又忍不住把自己的食指放到guitourou上。他先是用粗糙的指腹打圈圈地绕着不断翕动的马眼按摩那些guntang瘙痒的紫粉色的rou,分布了厚厚一层茧的指腹上螺旋状的图案便成为了天然的情趣道具,力度适中地刮过那一片娇嫩的saorou。按摩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多加了一根大拇指。两根指头便各司其职地安抚着那些饥渴yin荡的saorou来。

    等到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的马眼洞因为欲求不满而越发流淌出清澈的液体时,他只感到yinjing内部里的尿道越发红肿瘙痒,仿佛催促着他,让他更加努力地辛勤劳作,在这片流淌着甘甜泉水的大地上,挥洒汗水,播下一粒粒种子,等到春去秋来,那些因营养过剩而长得rou厚汁肥的紫红色浆果们,便在一阵绵绵秋雨中,贪婪地吸足了水分,用柔软肥厚的rou体,“噗”的一声撑破了晶莹剔透的薄薄外皮,从而像烟花绽放那样,强有力地朝天空激烈迸射出积蓄了整个春夏秋三季的浑浊乳白汁液……

    在满足不断张着小嘴、流着口水的贪婪小洞前,他依依不舍地最后用两根手指挤压起了那个硬中带软的rou头儿。立体的乌guitou的形状被压扁了,半合半开的马眼也被挤压得被迫完全张开了嘴,那些储存在输精管里的前列腺液也被追赶着前赴后继地逃出这根不断痉挛的可怕rou肠……如今的蘑菇头看起来,就像侧立的鸭子嘴巴一样:原先圆形的小洞已经被迫挤压成了竖着的椭圆形,红艳糜肿的管口处,不断缓缓流淌出晶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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